等会。”秦游一脸的不服气,冲着秦老大叫道:“要死也要当个明白鬼,陛下,为什么罚我,您总该说清楚吧。” “明白鬼?”秦老大都被气笑了:“这议政殿敢在朕与群臣面前行凶的,秦游,你是破了先河第一人,朝廷自有法度,朕若是再对你百般纵容,不知你还要做出多少混账事来。” “可这家伙不要脸。”秦游摊开竹简叫道:“这诗是我作的。” 正在喝茶压心火的秦老大,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不止是秦老大,群臣见到秦游一副认真的模样,顿时发出了笑声,就连秦狰都是满面尴尬之色。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越王府三世子秦游,那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别说作诗了,大字都未必认识几个。 这一次,秦老大是动了真怒了,怒极反笑:“那么《杏帘在望》,也是你作的?” 秦游点了点头:“嗯呢。” “混账!”秦老大重重将茶杯往案牍上一摔:“那《咏鹅》,《赋意》,《当阳宵》,俱都是你所创作的?” “是的。。” “你。。。”秦老大目光一转,落在了秦狰的身上:“你们这越王府,倒是教导出了个大才子啊。” 秦狰一脸惨然,双膝跪地:“臣管教无妨,请陛下恕罪,臣。。。万死!” “目无法度,殿上欺君。”秦老大看向秦游的目光中满是失望,微微的摇了摇头:“带回去吧,多加管教,成年后。。。不,明日,明日就将这混账小子送至边军之中,历练几年再回京吧。” “陛下。。。”秦狰双目通红。 “勿要多言,朕意已决。”秦老大苦口婆心的说道:“朕,亦是为你越王府考虑,只愿你能理解朕的苦心。” 十八姨太难产的时候秦狰都没落过泪,现在却眼泪模糊了双眼。 皇帝的苦心,他又何尝不知呢,可自家三弟确实是太过张狂了,长久下去,必定会招灾引祸,既如此,送去边军吃几年苦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离开这京中是非漩涡也总比哪天让别人阴死要好。 “臣。。。遵旨。” 说完后,秦狰站起身,想要拉着秦游离开,可谁知,秦游却纹丝不动。 正待秦狰想要用力时,秦游突然抬起脚丫子,照着赵仲白的面门又是一脚,后者四仰八叉仰面而倒。 “大胆!”秦老大豁然而起:“来人,将这小子给朕叉进大理寺,谁若是再敢求情。。。” 话未说完,秦游一指赵仲白:“我问你,你这《悯农》,还有《杏帘在望》,以及《咏鹅》,是不是在雅人集买的?” 赵仲白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秦游语速极快:“一个老头,身穿华服,从一个消瘦汉子手中买的,连买两次,第一次给了一包袱金饼子,当做订金,第二次给了两个包袱金饼子,买了《咏鹅》,《赋意》,《当阳宵》,是不是。” 赵仲白:“我。。。” “你你你,你妈个头你你你,现在是金殿之上,你要是敢撒谎,那就是欺君之罪,灭你十八门,全家乱刀砍死扔搅拌机里混着石灰铺水泥路垫碎石子万人踩,敢撒谎,你可想好了下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