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游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叫嚷着:“陛下,陛下陛下,就是这死出,您瞅瞅他这模样,昨夜这小子见到我就和我抱着他家孩子跳井似的,眼睛都喷火了,和小火龙成精了一样,吓死侄儿了,这才误以为他们是行刺。”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孙正仑。 戴谏纮这一激动,其他学子们纷纷如此,瞅着秦游就开始叫唤,有问十两银子的,有问对子下联的,也有问诗词下半阙的,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哭的撕心裂肺,可谓是男默女泪。 谁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戏剧的一幕,群臣面面相觑。 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出了题,国子监三百余名学子不得其解,非但不得其解,竟然夜里相邀一起去越王府寻那秦游询问答案? 更主要的是,不少人突然发现就这群学子现在的模样是有点可怕,若是夜里自己见到了,保不齐也会认为是来行刺的。 “休得胡言乱语。”发现节奏被彻底带偏的孙正仑乱了阵脚,一声怒喝后,众学子闭上嘴巴。 孙正仑冷冷的看向秦游:“既是讨教学问,世子殿下为何命护卫无故殴打众学子?” “因为他们要行刺啊,不,是他们长的像行刺的,你看这些小逼崽。。。你看这些学弟们长的,和侏儒刺客是的,黑灯瞎火谁看的清。” 孙正仑已经图穷匕见了,冷哼着说道:“笑话,欲加其罪何患无辞,世子殿下,将这诸多学子打了,你认是不认?” “大哥。”秦游也懒得玩什么尊老爱幼了,斜着眼睛说道:“二十多人大半夜跑我家门口,气势汹汹的,就差把行刺刻脑门上了,别说昨夜了,就刚才,长眼睛的都看到了吧,他们那样子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侍卫将他们制服,有错吗?” “他们是国子监的学子,是读书人!” “咋的,你那意思是读书人就不具备行刺这个技能了啊。 ” “胡说八道,学子讨教学问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天黑又如何,吾看来,为了求知,不分昼夜前往越王府讨教,其行可嘉,为何到了你的口里就变成了鬼魅之徒,定是你借故发难,不,是你早有预谋!” “我靠,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想找你老婆请教学问,等你老婆洗澡的时候我也能去呗。” “你。。。” “你什么玩意你,这么大岁数人了,怎么一点理都不讲。”秦游算是服了,只能看向秦老大:“陛下,您也看到怎么回事了,还是您评评理吧。” 秦老大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他是着实没想到,真相居然是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相比于孰是孰非,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诸学子,朕问你们,秦游究竟是给你们出了何题,居然让咱们这大夏的年轻俊杰们不惜聚众前往越王府求知。” 一直默不作声的戴谏纮就等秦老大这么问呢,开口就要先说关于十两银子的事。 秦游吓了一跳:“别,千万别!” 孙正仑眉头一挑,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戴谏纮说道:“不必顾忌,说出来便是,吾到要看看,这秦游究竟给你们施了什么妖法!” 其实孙正仑想多了,还以为秦游耍了什么诈,可实际上秦游想要阻拦戴谏纮无非就是不想自己得罪人,因为其中大部分问题的答案,他也不知道。 见到有先生和皇帝给自己撑腰,戴谏纮不再犹豫,先将关于十两银子的问题一字不落的讲述了一遍,说完后,就和深怕别人不知道秦游用心险恶一般,又将蓄水池和三个千古绝对,外加上半阙诗词当庭吟了出来。 秦游一捂脸,开始思考君臣一会向自己索要答案时该如何甩锅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