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的,押了一路,威胁了他们一路,骂了一路。 骑司抓过那么多人,像秦游嘴这么碎的,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 “殿下他…”甲六嘿嘿一笑:“就是逗着咱们玩的,刚刚离宫的时候我问过副统领,世子爷在陛下面前,对咱们是只字未提。” “感情是个虚张声势之徒,想来也是,咱是骑司,告了咱,不就是说陛下…”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甲六一巴掌呼在了这名小骑司脸上,厉声道:“再敢嚼舌头,老子扒了你的红甲!” 小骑司捂着脸连忙认错。 甲六消了气,这才说道:“咱们以前拿了那些朝臣,一路上倒是屁都没放一个,甚至还好言相求,钱财美婢许了一大通,可你看看,这些人要是没获罪,哪个不是在陛下面前颠倒黑白,恨不得说咱杀了他们全家,不敢和陛下说被冤枉了,却想拿咱们出气,一群狗日的。” 小骑司不由点了点头:“六爷说的没错,这世子爷,当真是仗义,不和咱一般计较。” “谁说不是呢,你说世子爷虚张声势,那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问问书院中的兄弟,在书院中,世子爷从未给过咱副统领好脸色,连副统领都不惧,你还真当世子爷怕是开罪了咱们这些骑司么。” “是极,活该世子爷公侯万代。” “你这活该二字用的,妙啊。” 二人骑在马上闲聊着,殊不知百米外的巷子中,两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关注着城门附近的一举一动。 带着黑色面纱的巫雪气急败坏:“上使,当真叫那秦游脱了身?” 孙锦堂沉沉的叹了口气:“脱了身,便脱了吧,那些红旗骑士皆是宫中骑司,各个都是从禁卫中百里挑一的好手,冒然上前非但无法为其他兄弟姐妹们报仇,便是你我也插翅难逃。” “巫雪不愿逃,哪怕是从那秦游身上咬下块肉来,即便身死亦是心甘情愿。” “先离开这京城再说吧。” 巫雪满面不甘之色:“早知如此,前几日就应将这秦游手刃刀下。” “罢了罢了,此事错在我孙锦堂一人,公主殿下一再嘱咐不要动这秦游,说其智计百出非比寻常不要招惹,可见了后,却也道是平常,前几日又听他说了那西游,还以为此子早已对夏朝君臣心生怨念,这才心生侥幸以为能将其笼络至我大斐,谁成想,此子居然如此狡诈,棋错一着,满盘皆输,万般错,皆在我一人。” 巫雪一想到那么多飞云骑的同僚死的死,抓的抓,满面痛楚:“上使,您想办法离开吧,我要留在京中,寻了机会一定要手刃了那秦游,之前若不是我将那吞斐之策通禀与你,大家岂会铤而走险去抓那秦游,更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也好,那你我便留在京中,十日内,公主殿下就会返回夏京,到了那时再从长计议吧。” 巫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飞云骑损兵折将,这京中的同僚折损了大半,公主她…” “我说了,万般错,皆在我一人,见了公主,我自会以死谢罪。” “上使,可你在京中谋划…” “好了,多说无益,此地不宜久留,走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