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拘谨。” 白彪几人连连称是,该拘谨还是拘谨。 拿了十多年的刀,身边突然全是身穿儒衫捧着书卷拿着戒尺的大儒们,一时之间难以适应。 再说秦游,一路跑回了小院之中,一脚给门传开,扯开衣领就冲了进去。 他太想念书院食堂的美食了,只要不吃鱼,啥都行,想着赶紧换上衣服去食堂过过嘴瘾。 结果裤子都脱一半了,上了二楼才看到,女扮男装的斐云荣正在练字。 秦游老脸一红,斐云荣起身走了过来,面如常色,将挂着的儒衫取了下来。 “站好,为你更衣。” 秦游嘿嘿一笑,双手伸展开来:“轻点,别弄痛人家。” 斐云荣白了一眼秦游。 秦游顿时叫道:“哎呀呀,你也学会翻白眼啦。” 斐云荣娇笑不已,将秦游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望着赤着上身的秦游,斐云荣又是满面心疼之色。 秦游的肩膀、手臂、侧腹、大腿,脚踝处,都有疤痕。 “你就不是应统军的人。”斐云荣轻抚着秦游肩膀上的疤痕,眼睛有些发红了:“疼么?” 秦游歪头想了想。 现在不疼,当时,真特么的疼。 “你是世子,天潢贵胄,麾下猛士如云,莫要再冲锋陷阵了。”斐云荣吐气如兰:“身上再天疤痕,便不好看了。” 秦游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是不好看,而是容易绝育,就大腿内侧那一道疤,再偏移几公分,自己很有可能就成孤单北半球了。 这道疤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当时伤的不重,第二次郭城战役时,大家集体跑路被秦狰驾着冲船舟给怼了,秦游被凤七拉着满哪跑,跳船的时候有一根横杆折断飞了出去,差点没给他扎成剩蛋老人。 转过身,秦游突然拥吻住了斐云荣。 斐云荣也热烈回应着秦游。 在东海,即便是在郭城,秦游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让他片刻都放松不下来,不是放松身体,而是放松灵魂。 当双腿迈进了书院后,这种压迫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烟消云散。 望着即便是扮做男装的斐云荣,一种被秦游压抑在心头极为莫名的情感,彻底释放了,是那样的火热躁动。 如云的黑发散开,斐云荣满面红霞,无意识的发出了一种令所有雄性生物无法抗拒的呻吟之声。 秦游的呼吸渐渐粗重,重重的将斐云荣压在了竹床上,然后…床榻了。 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秦游在上,斐云荣在下,大眼瞪小眼,尴尬的一逼。 秦游胸前内的火焰还未散去,斐云荣媚眼如丝,环住秦游的脖子,满面鼓励之色。 接下来,秦游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将会决定是否继续下去。 在东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秦游,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素人,瞬间就想好了台词。 “你也忒沉了吧,好好的竹床让你压塌了。” 不错,这就是秦游的急智,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 斐云荣眯起的眼睛睁开了,脸上的红霞消散了,双臂一支站了起来,微微扫了一眼秦游,双眼之中,道不尽的鄙夷。 秦游皱了皱眉。 这娘们瞅着挺苗条的啊,怎么这么沉呢? 斐云荣也陷入了沉思。 敢屠了十万瀛人,却不敢扒光老娘的衣服,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蠢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