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小世子,这可算不得功劳。” “上大人您这可就说错了…” 上官鄂一头黑线:“本官复姓上官,单名一个鄂字,不姓上。” “抱歉抱歉。”秦游兴冲冲的说道:“鄂大人,是这样的,去东海的时候,李太白和我没在一起啊,他潜伏在了方家,足足半年,和方不二长子方近成了至交好友,平波城的地形图,方家的地道,谁和方家有牵连,名下有什么产业,都是李太白提供的。” 秦游打开了话匣子,一五一十的将李太白的经历说了一遍。 秦老大傻眼了,几个老大人也是如此。 君臣们着实吓着了。 “这李太白…”秦老大表情极为复杂:“竟有如此胆色?” “您要是不信可以问乔冉,问骑司,没有李太白的话,那些骑司还潜伏什么啊,毛都不知道一根,最后拿皇陵陪葬品忽悠方不二的事,也是他主导的。” “皇陵陪葬品?”秦老大满面困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军报没写?” “军报写了朕还问什么,哪里来的陪葬品,这是何意?” “哦,就是我们去晋昌,准备袭击一处沿海城市,然后嫁祸给瀛人,结果碰见李雄了,李雄给我们的船全击沉了,最后我们跑去晋昌皇陵,给陪葬品抢了,额不对,没抢,就是拿了陌刀和明光铠,最后去的隆城。” “隆城?” “是啊,见到了晋昌的一位侯爷,叫做蓝良禾,给蓝良禾带回了郭城,打着蓝良禾的名义麻痹一家二姓。” “慢着!”上官鄂突然面色莫名的打断了秦游:“殿下可是说,将晋昌皇陵的所有陪葬品,掠夺一空?” “算是吧。” 秦老大,撮着牙花子,半响没吭声。 本想说干的漂亮吧,可这事忒阴损了。 可要是责怪秦游吧,可这事忒解气了。 “对对对,提起这事,就不得不提另外两位功臣了,闻道鸣老先生和程天豪小同学。” 闻人泰对这二人倒是有印象:“又是你书院的先生,还有那程天豪,不是斐人细作吗?” “不错,闻道鸣老先生成了温雅最信任的谋士,程天豪成了温雅最宠爱的假子。” 秦游又是一通说,君臣的表情五花八门。 这一家二姓灭的…一点也不冤枉,当卧底干成二把手,这叫什么事啊。 秦老大端着茶杯,抬着头,看向没个正形的秦游,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平灭一家二姓,远远要比自己想的复杂,复杂无数倍。 李太白潜伏方家。 闻道鸣与程天豪潜伏温家。 还有秦游打着晋昌侯爷的名号麻痹陈家。 任何一环出了问题,满盘皆输,郭城就会变成众矢之的,更不要说,还牵扯到了晋昌与瀛人。 上官鄂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突然对秦游施了一礼。 “殿下,可否将东海之事,再次叙说一遍,种种安排,种种谋划,事无巨细。” “不错。”秦老大面露正色:“秦游,即便是如今,朕也如同雾里看花一般,就如鄂爱卿所说,事无巨细,统统道来,就从,你入东海时说起吧。” 上官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