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恙,昨夜老子在花船上可是将那些娘们折腾的哭爹喊娘…” 秦麒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最后哈哈一笑:“老子要了三个!” 秦烈满脸鄙夷:“我那床上少说也有八个。” 秦游瞠目结舌。 老爹…这么猛吗? 秦麒不吱声了,由此也可以看出来,秦烈的确没吹牛。 不过当着晚辈的面,秦麒哪能落下风,又开始说秦烈是饥不择食,秦游反唇相讥。 二人就和亦凡哥和爽妹子吵架似的,针疯相对了起来。 秦游在旁边听的面红耳赤。 赶紧端着酒跑旁边吃去了,吃过了饭,俩王爷也没分出个高低,一个觉得得注重质量,一个觉得质量不重要,数量才重要。 秦游吃完了饭,准备在府里溜达溜达,秦麒突然开口说道:“游儿,那王家父子,拿下刑部大狱了?” 秦游微微一愣,连忙跑了回去,坐在了石凳上满面好奇:“中午才发生的事,您这么快就知道了,谁和您说的?” 秦麒笑道:“何须等旁人通禀,便是猜也猜到了。” “猜到的,真的假的。”秦游一脸狐疑:“您怎么能猜到那些文臣会弹劾王怀德?” 秦烈插口道:“都说你这小子是聪明人,可如此简单的道理却也想不通。” 秦游一头雾水:“您也知道?” “为何不知,文臣,是厉害,厉害在一张嘴上,可张了嘴,不能乱说一气,得是有根有据,那姜栋在议政殿中被你羞辱了一番,岂能咽下这口恶气,若是置之不理,还不知有多少人如同那王怀德一般令他们颜面大失,想要修理这王怀德,就要张嘴,他们的嘴,就如同咱们武将腰间长剑一般,出鞘,就是要见血的,文臣既然张嘴,必是要言之有物。” 秦麒接口道:“文臣的心眼小,又重颜面,定是要杀鸡儆猴,那便要张嘴,张嘴,就要将人说死,现在可是懂了。” 秦游恍然大悟。 动机有了,所以会出手,或者说是张嘴,不张嘴则已,张了嘴,就要人命,所以二伯和老爹才丝毫不意外,知道王怀德死定了。 秦游向了片刻,望着秦麒,出口问道:“那二伯您觉得,文臣准备何时对我张嘴?” “他们不敢。”秦麒哈哈一笑:“至少,暂时不敢,有二伯与你爹在,有你大伯坐于那御座之上,他们不敢。” 秦游苦笑连连:“侄儿倒不这么认为,我之后要做的事,是挖他们的根,狗急了都跳窗,更别说那些文臣们了。” “倒是不假,不过要说担忧,大可不必,至少在这瀛贼使团见驾之前,文臣们轻易不会张嘴。” “侄儿也觉得那些文臣准备拿瀛贼使团做文章,至少那姜栋肯定是这么打算的,二伯,这姜栋不太好动,是个名儒,士林之中声望颇高,您有什么办法没?” “自然是有的,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的姜栋罢了,还不至于让你来亲自动手,交给书院的小学子们去做就好了。” 秦游一脸懵逼:“书院的小学子?” “不错,对付姜栋,那些刚断了奶的娃娃们已是足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