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无用功赌这三分之一的几率。” “有道理。” 乔冉也站起了身,出门交代骑司去了,让人马上去查南宫九的底细,甚至还让两个骑司去一趟涠江也就是南宫家的老家调查了解一下。 秦游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算了,不想这些了,先回书院吃顿饺子吧,补个觉,晚上还要参加宫宴。” ………… 南宫九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泰安坊中,一直回到了南宫府外。 门子见了南宫九,毕恭毕敬的施礼后赶紧将门打开。 南宫家的老家在涠洲,只有少部分嫡系子弟在京中,府里显得有些冷清,没有太多的丫鬟和仆人,南宫家入府之后,遇到了几位管事。 这些在京中也是颇有脸面的管事将腰弯的低低的,态度极为谦卑。 带着面纱的南宫九径直走向了正堂,而此时的南宫风吟只穿着一身里衣披着袍子。 正堂铺设了地暖,倒是不寒冷,可历来注意形象的南宫风吟非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还醉醺醺的,桌上温着一壶将军烈。 听见了脚步声,南宫风吟抬起头,双眼显得有些迷离。 “轻…轻衣回来了?” 南宫九没有开口,只是微微蹲身施礼。 南宫风吟露出了略显痴傻的笑容,吐出了一个字---舞。 南宫九关上正堂房门,没有奏乐,跳起了百戏舞。 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轻盈妙曼的身姿翩翩起舞。 南宫风吟轻轻打着节拍,自饮自酌。 妙曼的身姿越舞越快,而南宫风吟看的如痴如醉,也在不知不觉将将一壶将军烈喝到见底儿。 猛然之间,南宫风吟突然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似是想要扑过去。 也就是在此刻,南宫九仿佛早已料到一般,突然转过身摘下了面纱,满面冷笑。 南宫风吟面露骇然之色,身体猛然止住,蹬蹬蹬连退数步,极为惊恐。 “你…你…” 南宫九发出刺耳的笑声,满面快意之色,随即带上面纱,转身推开了正堂房门走了出去。 南宫风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抽动肩膀,无声饮泣。 而已是回到卧房之中的南宫九,脱下了衣衫,进入到了装有滚烫热水的木桶之中洗浴。 只见修长的胴体之上,竟有数之不尽的伤疤,后颈、肩部、胸口、腹部、腰部、后背、双腿,就连双脚也是如此,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全是利器所伤,每一道伤疤,并不是深可见骨,而是正好切开了皮肤留下疤痕,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骇人至极。 浴桶之中的南宫九,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脑子中回想起刚刚南宫风吟吓的如同失了魂一般的模样,咯咯娇笑了起来。 泡了片刻,南宫九站起身来,换上了轻衫坐在了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微微皱着黛眉。 紧接着,拉开了抽屉,南宫九拿出了一把精美的匕首,看了片刻后,又将抽屉合上了,喃喃的开了口。 “秦游,你可莫叫本姑娘失望。” ps:今日份第十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