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忧鬱星期一,就又重新开啟了折磨人一周的序幕。 早自习时,大家趴在桌上睡的一片安详。 就连一向会读到考试最后一刻的许凝月都睡的不醒人事。 杜綾带着一叠考卷走进班上,把她那双新买的高跟鞋踩的咔咔作响。 「同学们,起床了,准备考週考了!」 班上哀嚎声此起彼落,不情不愿地传下考卷。 「欸许凝月,起床了!」 赵以阳拿笔戳了许凝月的背,他好似又回到了当初嬉皮笑脸的时候。 彷彿之前他们的对谈都只是许凝月自己做的一场梦。 「知道了……」许凝月睡意犹在,却仍能在朦胧中把週考卷子做完。 週考考卷不像大考,对许凝月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而后方的人儿比她还早写完,趴下来继续补眠,许凝月知道,这人肯定又乱写一通了。 杜綾收回卷子时,叫赵以阳去了一趟导师室,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她只知,回来的时候赵以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许凝月关切地问。 「敢情是我妈又去找杜綾说些有的没有的。」 「你爸妈就这么反对你画画?」 「我们家是律师世家,他们自然反对。」赵以阳回教室后把考卷放到抽屉,拿起画册。 「律、律师世家!」许凝月眼冒星光。 「怎么样,想认识啊?」赵以阳不屑地嘴角勾起,带着冷意。 「当然啊,能有机会认识已经有经歷的前辈们,是一件多么棒的事。」 「你如果有机会见到他们,或许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许凝月不懂赵以阳为什么对家人那么排斥和抗拒,在她的世界里,只能是赵以阳没有和父母好好沟通,才会这样。 「谁知道呢?搞不好他们很喜欢我。」许凝月笑笑。 「对了,你演讲比赛准备的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只能凉拌了……」许凝月两手一摊,毫无策略。 「那我想你是准备的差不多了。」赵以阳见她没有担心之情,便埋头开始作画。 「不是,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许凝月狐疑。 赵以阳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她笑了笑,就低头进入自己的世界了。 许凝月往脸上摸去,皱起眉头。 就是这样,他真的对她完全的了解,而许凝月对他的所知却全都在表面。 这让她觉得自己和赵以阳的中间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