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感觉。」他看了我一眼。 「你就为了见到我而找了我一年多?」我配合着他,鼻尖泛起淡淡的酸感,「除了见到我之外,没有其他想要做的吗?」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用开玩笑的态度,装做自己毫无所谓,「没有。」 我沉默了,感觉回忆里的死结越来越深,不曾有过他嘴里说的释然感,而是越来越蜷缩自己,渴望卑微地消失。 我们望着地平线被前方那端的山吞没,漆了山头一片腥红,像是燃烧了山野一般。 「我要回到国外了。」他说,「回国的机票我爸买好了。」 他静静地瞧着我看,像是想知道我会不会抉择将他留下。 「我挽留你的话,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会。」 我轻轻地微笑,投入彼此的沉默。 我还是选择和那年一样,用逃避拉开和他的距离,用躲藏让他断了待在我身边的念头。 天空中褪去了黄昏的色彩,他依偎在我身旁,重新坠入他的梦里,他的梦与我的现实再度脱节。 我又挽住他的手,试图找到一点点温暖,却只摸索到冰冷。 我爱他,却要装做自己不爱他。 一次一次的受伤里,我就只是个不幸。 那些离我而去的人,才能获得一个美好的结局,就像终仁的梦里一样,大家没牵扯上我,都有一个善终。 下次能再见到睁开眼睛的他,会是什么时候? 他躺在我的腿上,感觉喜孜孜的,我轻轻触碰着他微软的脸,问他:「我把你找回来,好不好?」 他没回应,我就当他静静地在说:「好。」 我将他拥的很紧,明知他不会逃离,却还是一直抱着。 想起离去前最后一次见面,他也是这么用力地拥着我,强吻、触摸都在控诉着他氾滥的喜欢。 吸着魔术师给的菸,我仍然踏上了离去的路程。 搓揉在一起的种种一次爆发,选择颠沛流离的流浪。 最后到了结局的我们还是回到起点,彼此依偎的模样。 我踏上解决方案的路上,找回终仁,找回他。 在他身边才是我想要的自由。 负着罪与遗憾,踏上我们的流浪。 / 【快讯】山老鼠离奇死亡?全都成为一棵树? 今搜救队前往山区搜救昨日失踪老翁,竟发现山老鼠的尸首垂掛于树上,附近也发现多具尸体,死者身分又和多年前李生失踪案有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