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戚宁身上挂着俩包袱,还打着伞走的自然比别人慢。 他看着别人走的那样快自己何尝不想也走快一点,但叶司辰包里还放着一些电子设备和其他重要物品 早知道上来的时候把这些东西都放到塑料夹袋了,这样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戚宁心想。 眼看雨越下越大,落在高处的雨水从高处往低处流,虽然地面泥泞但好歹积水不多,这样也减少了前进的阻力。 可是尽管这样,情况也不容乐观,大雨毫不留情的冲刷着地面和高处的岩石,带着泥沙的水从脚下流过,许多地方都被冲出了大小不一的浅坑。 与大雨结伴而来的还有那呼啸如鬼嚎的风,无情的的吹动那些摇摇欲坠的树枝,戚宁手里的伞也因为这大风开始向各种方向摆动。 戚宁不堪风力,一个不留神手里的伞便被风带到了高处的树杈上,在伞脱离手的同时戚宁浑身上下便被大雨浇了个遍,毫不意外的他背上的包也全都湿透了。 湿透了的包除了它本身的重量还有雨水的重量,于是戚宁便把自己的包丢了,只拿叶司辰的。朝着山下的方向不断向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跟着他一起下山的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偌大的一处地方只剩下了他一个,抬头望向四周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耳边除了风声就是雨声,眼睛所及之处除了山林树木,就是那脚下泥泞的泥的和那雾般散不去的大雨。 一场雨洗尽了所有的生息,本该属于深山的寂静此时被自然力完全的还回来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按理说他小时候被关进小黑屋里那么多次,面对这死一般的空无人烟和寂静早该习惯了,可是当他再次面对类似那样的场景时,他还是怕。 于是戚宁又用力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大约走了有五百米吧,他好像又看到了人影。他用力抹了一把脸使自己眼睛尽量看的清楚一些。 的确是有人。 看到人他便放心了,于是他赶紧朝着有人的方向走。 那人影和他一样走的很缓慢,但是戚宁想追上他们的急切,没过多长时间便走到了那人影身边。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一个人背上背着一个人,远处看就像一个人。 这俩人身上都穿着黑西装,是两个男人。 背人的那个由于背着一个人,所以走的十分缓慢,走走停停的。 戚宁也没那么好心,就想着单纯跟着他们一起下山也不至于害怕。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断了那人头上的树枝,那树是山里的老树枝杈壮大,有碗口那么粗,眼看着就要砸到他们身上了。 戚宁也不想刚遇上人就又只剩他一个,于是上前推了他们一把,那人走的本就不稳,这样一推直接摔过去了,背着人的那人感觉到了有人故意推他,于是抬头便准备大骂回去。 结果就看着一个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青年在拔被粗大的树枝压在下面的脚。 看到这一幕他瞬间就明白了,刚才有树枝被风吹折断了,眼看要落到他头上了,所以这位青年才推了自己一把,但是青年他自己却中招了。 想到这儿那人没由来脸有些发热,他看了看旁边的人,不久前总裁就是被一根树杈砸中,晕过去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又险些被砸中。 他一边想一边跑到戚宁那儿,帮着戚宁把脚拔了出来。 戚宁推完人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往旁边跑,但很不幸的是,他还是中招了,一只脚被那树枝压中,随之而来的是那一阵阵的疼痛。 刚才被他推的那个人看到后赶紧跑过来帮他,两个人还是比一个人力气大,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脚就被□□了。 谢谢。戚宁说。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刚才被砸的人就是我和我老板了。那人说。 我叫陆詹,你叫什么?陆詹问。 戚宁。戚宁说。 两人一边说着,陆詹一边把老板从地上薅起来背到了背上。 戚宁上一秒刚说完,下一秒就后悔了。宋詹身上背着的那个人尽管闭着眼却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威迫感,一张严肃而俊美的脸上此刻挂满雨珠,饱满的额头上缠着一条处理伤口的领带,尽管有些狼狈可还是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气焰与光芒。 完蛋玩意,怎么会是他? 此刻戚宁有点想抽刚才的自己一巴掌,早知道是这个垃圾他就不会蠢的去帮他,这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嘶戚宁扭过头去向前走,可被那么粗的树枝砸到想要一点伤不受伤基本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感觉脚跟又麻又酸,一种肿胀感随着他前进的动作越来强烈。 陆詹刚还看他跟自己说话呢,这会儿人家突然扭头不理自己了,也是满头雾水,但是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