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最让京城百姓及后宫口口相传的,便是—三王回朝。 “对,灯笼摆高点,还有那边,对……”一个晌午,沈芊君都事必躬亲,亲力亲为,连口水都顾不上。 扇碧跟在后边端水送茶,忙给她擦汗,“小姐,这事交给嬷嬷们监督不就行了么?” “这怎么能行?皇上指明了宴会要在坤宁宫办,那我便要风风光光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沈芊君接过茶杯大口喝了起来,大步朝寝殿回去。 “小姐,宸王昨日便先到了京城,他说,想见你……”咬了咬唇,似是艰难开口,扇碧忙抱住脑袋,“小姐,扇碧看得出,你从来都没忘记过王爷。” “你安排。”身子一僵,沈芊君终是抬头,这三年她之所以如此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等他来吗? 碧水凉亭,于夜色中悄然,湖心亭中央,一红妆女子双手抚琴,琴声悠扬。她绝色容颜,眉心处嫣红一点,额前的流苏半遮住那张桃花伊人般的脸。 琴声悠扬,在寂静山谷回荡。 忽然,湖中央出现一排竹筏,最前头是一名墨色锦袍的男子,他驱手加速竹筏速度,瞬间水面溅起几丈高的水柱,两人之间,瞬间拉开了一条水晶帘子。 “小姐,是王爷!”扇碧欣喜道,而沈芊君立即将眼前的琴案一推,从底下拔出一柄长剑,‘呲’地迎了上去。 墨衣男子嘴角微微一扬,脚上力道加重,腰间一柄宝剑出鞘,便与女子交战了起来。 “东邪削铁如泥,却不如我南风刚硬尖锐!”红妆女子一笑,满面嫣红。 墨色男子抵住势如破竹的南风剑,忽然右手已抬,瞬间竹筏后的随从便以气功递来一件红衣。 红衣在水面横跨,男人一个优美转身,便套上那红衣,与女子比肩而立。 “东邪该配西毒,不过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南风,它也只好临阵脱逃了。”男人轻笑之际,手一收剑,旋即便将人搂在了怀里。 “阿君……”一如从前的呼喊,这个男人只会对一个女人笑,而这种温情,也只属于她。 沈芊君也将手中的南风一收,抬起眸子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他如三年前那般,刀削的脸庞,陡峻如峰的眉,阴沉冷漠的表情。那双冰冷孤傲的双眼恍若没有焦距,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他的发几根散落在肩头,那周身的寒气依旧不可挡。 “阿允……”她也轻唤着,声音沙哑,三年的思念排山倒海,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约定过,再见,她一身红装,做他的妻。 而他终究没有食言,也一身红装。他身后的竹筏边,此刻也燃起了无数只河灯,将静宁的水面装点地喜气洋洋。 微微颔首,男人峻冷的脸贴上她,冰凉的薄唇掠过她的唇,像是在试探,然后又狠狠覆了上去。 湿热的舌霸道地侵占,不容分说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里面肆虐,像是要把她完全地融进身体去才肯罢休般。 直到她被吻到无力,嘴唇红肿,他才缓缓移开人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