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基是什么?”高冉昊疑惑问着,然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也发现了一件事,可能比你所发现的,还要惊人。”沈芊君也不急忙询问高冉昊所说的事,而是想起了今天自己发现的事,于是咧嘴笑得十分‘阴险’起来。 看着沈芊君这一副非奸即盗的样子,高冉昊摊开自己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什么事?” 沈芊君笑嘻嘻着,难得见她心情这么好,她从衣袖里拿出自己珍藏的那张信封,递给高冉昊,“喏。” 高冉昊睬了她一眼,接过那信纸,“什么东西?信?”有些狐疑,当他看到信纸上的字迹后,立即一怔,然后打开信封看了眼里面的内容,立即抬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千乘晏从小便拜了黄石道人学艺,这书信来往是很自然的事啊。” “可是这封信是在这个房间找到的,这里,千乘晏曾经住过。现在他把自己住过的房间让给我,明显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只是觉得,他性取向,咳咳,不正常,是不是对你,感情也不太一样?”沈芊君贼兮兮地笑着,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眼前坐着的男人。 高冉昊的嘴巴明显歪地变形,然后揪住了沈芊君的衣服,“女人,你不要开这种恶心玩笑好不好?我会很想吐的。那种菊花残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 说毕,他不忘别开脸去,表示自己很不屑。 “谁知道呢,你对过去的事都忘了,怪不得。”沈芊君怒着鼻子,忽然煞有其事起来。 “怪不得什么?”高冉昊现在觉得自己有要立刻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不过神经还是跟着紧张起来,生怕这女人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说一些惊人的话。 果不其然。 “怪不得你后宫妃子那么少,而且你也不宠幸她们,当年还是我主动怕上你的床的,咳咳。”沈芊君将拳头凑到自己嘴边,然后忽然抬头一笑,“你该不会真的是菊花残吧?” “我。”高冉昊脸立即一红,这么久,无论沈芊君怎么说他,他都会死皮赖脸地把黑的说成白的,可是今日,他到没耍无赖,而是显得很心虚,看着他这个样子,沈芊君越发觉得好笑起来。只是沈芊君不知道,其实高冉昊隐瞒了她一些事,所以才会表现地如此怪异。 “该你了,什么好事,说吧。”玩笑开得差不多地时候,沈芊君这才擦了擦眼角,竟然笑出了眼泪了。 高冉昊白了她一眼,“今日我跟着吴隐去了一个地方,发现了他们炼制丹药的地方,只是那丹药并不是延绵益寿的长生药,而是……” “而是什么?”沈芊君坐直了身子,最讨厌这个男人,一到关键时候就要故弄玄虚,卖关子。 “而是烈性春药。”高冉昊眼中的笑意慢慢加深,忽然暧昧不清地起身,凑到了沈芊君耳边。 沈芊君身子一颤,看着男人悬在圆桌上的上半身,衣服扫在了桌上地茶壶上,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没个正经,一找到机会,就会变着法的逗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