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地手好脏,不能弄脏了你的手。” “你还真不像个大男人,又怕摔,又婆婆妈妈,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个什么啊。”沈芊君笑嘻嘻道,手继续抬着,抖了抖眉头。 郝岚羔将手伸过去,立即被沈芊君拉了起来,他看了看她,然后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噘嘴便走开,“很晚了,俺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训练马,可汗要检查的。” “好”沈芊君捧腹大笑,看着郝岚羔屁股上的一片泥巴,竟不想自己也会笑的这么开心。 只是她的笑戛然而止,身后投射下来的影子让她顿时转身,当看到锦澜那张阴沉的脸时,她后退了两步。“可汗……你怎么……还没睡……” “你很希望孤王休息了?你跟那个草包都可以笑地那么开心,为什么对孤王不可以?”锦澜步步紧逼,直到把沈芊君逼迫地倒退了几步后,人儿才微微一笑,“可汗说哪里的话,现在芊君不就对着你笑了么?” “不是这种奉承的笑!孤王要你开开心心地对孤王笑!”锦澜脸早已气得通红。 “那不是强人所难吗?芊君说过,你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我都能给你。可是一个人地心情是拿不走的,我可以假装对你笑,但那种由衷发自内心的笑,我真的给不了可汗,还请可汗……”见谅两个字还没说完,沈芊君便呆怔在原地,睁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这种陌生的气息,锦澜不容分说地贴上了沈芊君的唇,那冰冷的唇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此刻他很生气,他忽然张开口,狠狠地在人儿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沈芊君疼地嘶嘶叫,眯着眼睛忍着嘴唇上的痛。 锦澜却没有一点要放开人儿的意思,而是冷道,“你给孤王的伤,孤王也要一分分还给你!” 说毕,嗜血缠绵地狂吻如海潮般侵袭而来,由不得人喘息,由不得人反抗,只能受着,原本可以反击地双手,此刻也无力地下垂。 锦澜用力地把人拥在怀里,单手紧紧地扣着人儿的小脑袋,好不让它转动。 四片唇来回地摩擦着,若即若离……直到两人嘴里都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了,锦澜才微微松开了怀中的人,用拇指轻轻地略过自己带血的嘴唇,冷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敢咬孤王?” “可汗不是也一样咬了芊君么?”沈芊君较真着,身子却立即被人腾空抱起。 她挣扎着,心里怅惘,到底怎样的自己才能让昂他厌恶?本以为刻意去逢迎他,会让他反感,可是他不但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自己是伪装,反而变本加厉。 大帐里,烛台上的烛泪已经落开了,在烛台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来,锦澜抱着人窜入这烛影中,身影在白色的帐子上被无限地放大…… 抱着人儿走进,已不似之前的温柔,这一次,锦澜显得有些暴躁,他将人丢在床榻上,然后俯身到了人儿的身前,只是近在咫尺的时候,当他看着那张脸时,上面只有沉静的时候,他忽然冷冷一笑,终于,还是丢下沈芊君,一个人甩袖出去了,只是这一次便再也没回来,直到翌日清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