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男人身上,直到男人回头,她才微微别开过眼神去。 “孤王从小就有个愿望,那就是能够好好地在这岳水里游上一会。”锦澜淡淡道,但却很难掩饰他此刻的雄心抱负,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要一统天下。 “可汗懂水性?”沈芊君慢慢走到锦澜身后问着,忽然觉得自己这话问地好古怪,他当然懂水性,想当年,他可是高冉昊身边最得力的暗卫啊。 “不如咱们比试比试如何?”锦澜忽然抬头,嘴上居然有一丝浅浅的笑意,然后又补充一句,“当然,孤王在水里游,你在岸上走,但只许走着,如何,看看谁更快到达最前面的那棵树。”锦澜说着,手指着远处,确实有一棵树。 曾经有个人也说要和她比试,他随手指了一棵树,那时候她还很傻乎乎,欣然答应了。嘴角上隐约浮出一丝的笑意,沈芊君饶有兴味地抬头,看了眼远处,“好,芊君就陪着可汗玩一玩,权当放松心情了。” 锦澜哈哈一笑,眼里满是宠溺,他走到水边,淌进了河里,然后快速地解开身上的外跑,随手便丢到了岸上,他走进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朝着岸上的人道,“开始!” “好。”沈芊君应声便走了起来,她确实在走,也想和锦澜好好地比试比试,好让他输地心服口服。 锦澜在水里卖力地游着,几乎比岸上走着的人速度都快,两人几乎是并驾齐驱,沈芊君一边走着,时不时地看一眼水里地人,因此分心了不少。 而锦澜,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侧面,而是一鼓作气地往前面游,直到他先到达那棵树,然后腾身从水里飞了上来。 顿时,一片平静的水上微微起了一点波澜,然后又很快地恢复到了平静,锦澜玄参上岸,麦色的胸膛上还不断地滴着水珠,他乌黑的头发上也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沈芊君喘了口气,见自己已经输了,急忙蹬腿上前飞了几步,浅笑着,“没想到可汗的内力如此深厚。”她当真是惊讶了,锦澜隐藏地太深,以至于她还没有完全看清楚这个男人。 看着光溜溜的男人,沈芊君递过去自己的帕子给他,然后别开眼睛去,“可汗擦一擦吧,不然病了可不好。”她现在其实是巴不得锦澜早点病了,或者干脆死了,那样南越和北鲜的战争便不会再有了。 可是昨晚,锦澜被气地那么厉害,却还是没对自己用强,这个男人,有他自己的原则和尺度,他并不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情欲的人,相反,他对情感的控制和忍耐,达到了一种常人不可能达到的程度,他,甚至,可以死死地按捺住心头地渴望。因为在没成功前,所有的欲望都会是他成功的阻碍。 “你也懂关心孤王了?孤王还以为你没有心呢。”锦澜干干笑着,然后接过沈芊君手里的帕子,迈着步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几乎没有再逗留。 似乎昨夜过后,锦澜对沈芊君便保持了一定地距离,也不像昨晚那样咄咄逼人,此刻的两人,似乎又恢复到了他们最初见到的状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