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信心,凭着她上辈子的眼光和这辈子的知识,她能打动饭店的新老板,取得比跟在贾根民身后更好的待遇! 不过她在大堂等啊等,等了老半天,咋没看到新老板呢? 周艳艳跺了跺脚,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跑去贾根民的办公室询问。 此时,柳暄红正在和贾根民的谈话也到了尾声,双方交接完,贾根民把钥匙交到了柳暄红手里,看着远方吴江旁密密麻麻如蝼蚁的工人奋力建造的新酒楼,他态度轻佻:“柳老板,你能接下饭店,很有勇气,但是……”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不甘,抬头又重新挂上笑容,这次态度真诚了点:“希望这家饭店能够在你手里延续下去,不会倒霉的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吧。” “柳老板,你一向走平价亲民路线,我想这样就挺好。” 便宜实惠的饭店,和高档上档次的酒楼路线不冲突,有柳记的招牌,相信这家饭店也能重现柳记的火爆吧。 可惜,这样的辉煌不是他所成就的,他正伤感着,听到柳暄红说:“贾老板,饭店的未来是我决定的。” 贾根民皱眉:“你什么意思?” 柳暄红临窗眺望,感受着四月微佛春风,她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自信,昂扬! 她张了张口:“你贾根民办不到的事儿,不代表我办不到!” 贾根民心下一沉,还要细问,办公室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破开,周艳艳闯了进来,不可置信地问:“饭店的新老板是她?” 她是质问贾根民,但是眸光却死死地盯着柳暄红,滚烫,灼热,又透着冰凉绝望。 好像溺水人无意间抓到了一根稻草,她奋力扑腾着,想拼命地挽留它! 在贾根民毫不犹豫的点头中,周艳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满腔的恨意,登时从贾根民迅速移到了柳暄红身上。 她在心灵的荒芜里嘶吼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又会是柳暄红! 柳暄红! 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打搅她! 她就不能乖乖待在她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吗? 为什么又要跑出来折腾!打断她的计划! 她心知柳暄红不可能雇她,她也不想替柳暄红挣钱,猛地转身离开,高跟鞋的声响重重地在走廊回荡。 柳暄红感到莫名其妙。 她想了想,周艳艳一直都挺莫名其妙,耸了耸肩,和贾根民再见,就出去了。 饭店到手,她得好好设计这个新饭店。 如何设计,其实她心里有谱了,她打算把上辈子自己开的私人菜馆搬过来。 古风的私人菜馆,隐藏在商圈的一角,小桥流水的精致苏式园林,费了她很大功夫。 当然,饭店的格局和她的私人菜馆不同,柳暄红就依旧是以古风为主,她设计的精美的窗棂和桌椅板凳等器物,没有交给平南家具厂,由刘主任新开的小木厂承接。 双方都是老团队了,沟通顺畅,而且柳暄红不吝钱,随着钱如流水花出去,饭店开始动工了。 这次的柳暄红有了助理,但是她没有把饭店的装修交给助理看照,每日亲自跑前跑后。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即使是开卤味店,饭馆和火锅店,柳暄红都没真亲力亲为过。 所有人都看出了她对新店的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