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仲夏很自觉地先去洗了澡,又热好了水。泰瑟尔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才回来,阿蒙达带着木宰又“躲”出去了,穆仲夏也不浪费时间,去书房继续研究他的新型术法“武器”。 穆仲夏正全神贯注地演算呢,就听碰地一声巨响,明显是朶帐的大门被人用蛮力推开了。他急忙放下笔起身往外走,就听有人喊:“仲夏!” 糟!真是喝多了! “碰!”又一声,明显是关门。 穆仲夏走出书房就看到身体略有些摇晃的泰瑟尔。穆仲夏现在顾不上危险不危险了,急忙上去扶住对方:“你喝了多少?” 泰瑟尔却是弯腰扛起穆仲夏:“没喝多少。” “鬼扯!” 是不是鬼扯现在来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满身酒气的泰瑟尔把他的拿笯扛进卧室,丢到床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穆仲夏则开始求饶了:“你不累吗?反正已经洗过澡了,你刷个牙就可以睡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不累。”泰瑟尔粗声说:“我现在只想干你!” 穆仲夏被点燃了。 泰瑟尔回来第一件事是去头领朶帐说了几句话,第二件事是回家洗澡换衣服。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了穆仲夏的健康,一路回来,浑身脏兮兮的泰瑟尔也不能堉习就这么把人压到床上去,总要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行。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要喝酒,肯定会喝很多,喝回来肯定没心思再去洗澡,所以先把澡给洗了。迅速把自己扒光的男人又快速把自己的拿笯扒光,然后就开吃了。 套间朶帐内,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听到来自卧室的某种运动时才能发出的叫声和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脆弱的伊甸人被帝玛塔的勇士压在身下,被男人身上的某件利器蹂躏地全无反抗之力。床头,刚才还是满满一罐子的润滑膏已经见底,精液和情液弄湿了床单,顺着穆仲夏的囊袋一滴滴往下流淌。 两手再也撑不住的穆仲夏趴伏在了床上,见拿笯累了,泰瑟尔体贴地把拿笯抱起来,让他背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架着他酸软无力的双腿继续用力顶弄。穆仲夏一边可以一边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他受不了了。 可是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的男人根本听不到他的求饶,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一次次顶入拿笯柔软的蜜道,把自己的种子一次次洒入对方的身体里。 “不行了……不行了……” 意识模糊之前,穆仲夏只记得身体似乎都要被顶穿了。身上的男人似乎永不知疲倦,下身被操弄得近乎麻痹。他想,他一个月内都不想做爱了,这顿不是吃饱,是完全吃撑了。 朶帐外的动静越来越轻,只有偶尔的魔兽的叫声。当有一股种子全数喷洒而出,泰瑟尔闭着眼睛回味。疲软的兽根静静地埋在温暖潮湿的蜜道里舍不得退出,酒精和极致的舒爽带来眩晕令他好一会儿才有了行动的意识。 拿笯已经晕过去了,眼角通红,脸上有泪珠,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两腿间更是泥泞一片。泰瑟尔深吸口气,他这回又禽兽了。缓缓抽出自己,先略微给拿笯擦了一番,泰瑟尔去了浴室。 有什么插入手指,浑身暖洋洋的,穆仲夏在某人硬邦邦的怀里哼了几声,却依然没有醒。泰瑟尔动作轻缓地给拿笯清洗,特别是那个被他疼爱到发肿的地方,确保他留在拿笯体内的东西都洗干净了,泰瑟尔抱着穆仲夏从术法浴缸里出来。先把拿笯抱到别屋,泰瑟尔把床单换了,才把人抱回去。终于躺下,抱着累坏的拿笯,泰瑟尔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下了床,忘了刷牙了。 ※ 每一次泰瑟尔出远门回来,穆仲夏都三四天不出门,这回也同样是。泰瑟尔回来那天喝了酒,穆仲夏都不知道被他做了多少回,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床上,木宰趴在他的身边,外面隐隐有人说话。穆仲夏艰难地翻了个身,饥肠辘辘也抵不住身体的疲倦。 “嗷——” 木宰叫了一声,在客厅和人说话的泰瑟尔很快进来,看到拿笯醒了,他立刻在床边坐下把人扶起来,迅速递上一杯水。 穆仲夏几口喝完水,张口:“几点了?” 嗓子哑得好似重回变声期。 泰瑟尔:“3点多。我去给你拿吃的。” 穆仲夏:“我想上厕所。” 泰瑟尔拿来穆仲夏的睡袍,给他穿上,然后抱着人出了卧室。客厅里只有阿蒙达,看来刚才是父子两人在说话。阿蒙达看到被阿父抱出来的穆阿父,表情平静,完全没有半点好奇穆阿父为什么是被抱出来。 “穆阿父,你饿了吧,我给你拿吃的。” “……谢谢。” 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穆仲夏想捶害他如此丢脸的罪魁祸首两拳,可他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