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一个打工的上哪里知道老板行踪,没其他事我要离开。”钱多变相赶人,装作不知道白草在店里,走到门口将你陌生男人挤出门外,扣上海报一角回家了。 找来的男人皱起眉头,无奈地打个电话,“白总,四季店里也没见到人,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小姐进了小秦氏总部。” 店铺内,灯光紧闭的周遭一片阴暗,白草听着外面越来越远的声音,重新坐回椅子上后知后觉地想到。 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感觉做贼的那个人是她? 思及此白草起身光明正大地走出四季,外面的人已经离开,她顺顺利利地回到山里,临要拐入前往别墅的那条路时,白草制止司机。 “等等,车停在场馆那边的停车场,我要去水田看看。” 在有几分空寂的停车场下车,白草打开手机电灯,抹黑顺着大路走到水田边。 过远的地方看不见,灯光照射下的这一片看得十分清楚,沉甸甸地稻穗垂下头,偶尔有风吹过轻轻晃动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白草伸手掐下最近的一个稻穗,揪下几粒塞进嘴巴里,没有想象中的干瘪,圆润报满的水稻粒刻意用牙齿卡着咬下去,淡淡的稻香夹杂着草壳的生涩,咬碎之后粉粉的。 她顺手掂量着手中的稻穗,比春收时麦穗重不少,显然是喝饱了水才孕育出来。 白草将那稻穗揣进口袋里,这才慢吞吞地往木屋走。 隔天,天色乍亮白草就起来,脱掉了棉衣专门穿的单薄一点,穿上袖套就带着工具朝水田去。 邵美玉是在路上遇见的,看第一眼就皱起眉头,“太太,你这样会感冒,现在天很冷。” “今天要收水稻,穿太厚不方便也容易出汗。”白草认真解释。 邵美玉完全不信,她得目光落在白草身后,“那太太给永生穿这么厚,不怕闷到他?” “他还小,得好好保养。” 照秦晏的解释,她见到永生那天才是他的出生日期。 这么一想,白草都叫阿姨的怨念瞬间释怀,开始母性泛滥,学着照顾人一样地给他添衣保暖。 白草瞧见小邵姐还想说,赶忙伸出手攥住她,“我不冷,你看我手多热乎!一会干活的时候太阳也会出来。” 她连拉带拽,“小邵姐知道不,心里新招的店员竟然私底下骗人。” “钱多昨天提过,只能说他哪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 被小邵姐这么一提醒,白草仔细想想,“你这么说也不太对。” “恩?” “只能说他提前透支了自己的眼光,找到我这个好的一个老板。”白草自信且得意。 “……” 邵美玉脚步一顿,但凡不知道这是太太转移话题的借口,她多少有点不习惯这自恋的态度。 白草直当没看见,带人还没去到水田那,周指导员就带着机械先一步到。 她等在原地,看着货车开进来停在新建的加工仓不远处。 周采苓的头发又被剪短,看向加工仓的目光带着好奇,“你以后是打算在山上隐居吗?” “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都快实现自给自足,地里产的直接加工就能用,吃喝不愁。” 白草当做是被夸,笑容更深一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