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她也想他的,只是觉得自己又做学生了,总是在这方面不加节制有点说不过去。 正纠结呢,脑袋上就落下一只宽大的手掌,掌心温热,抚摸过她头顶的时候,能感觉到手心粗糙的老茧。 她闭上眼,准备迎接他的狂风暴雨,至于节制?还是过了今天再说吧。 没想到,他炽热的唇落下不到片刻便移开了。 她睁开眼,听他温柔地说道:“为了不让你学习分心,我准备吃素一年。女施主,请你自觉一点,不要勾引我,阿弥陀佛。” 这话听得房秋实又臊又气,在他心口锤了好几下才罢休:“我让你撩我,让你撩我!” 这个狗男人,原来早都为她考虑过了! 偏偏做出一副急色的样子来,气死人了! 锤了几拳,又觉得愧疚。 都结婚了,他就算想要也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她自己也有心痒的时候。 现在说不想让她分心,两个人都得付出不小的忍耐和坚持。 不过,为了能有个明媚的未来,为了以后有了孩子能给孩子提供优渥的环境,现在忍一忍不算什么。 她收了拳,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辛苦了,陆先生。” 两人从招待所出来后就分开了,一个回厂里忙,一个去买买买。 等她大包小包提着满满的东西出来,却发现刘未明正穿戴整齐地站在一辆二八大杠旁边。 见着她,乖巧地叫了一声大嫂,随后目不斜视,接过她手里大大小小的包:“哥哥叫我送你回去,现在天黑得早,等会晚自习你自己过来他不放心。还叫我跟你说一声,放学等他,他陪你回去。” “好。”房秋实犹豫了一秒钟,就坐在了车后面。 总要接触的,总要面对的。 今天算是一个试炼,过了,刘未明就可以留下来,过不去,那就滚蛋! 一路无话,到了碧水村,经过祝大山家门口的时候,遇着了刘秀娘和祝鸿来。 刘秀娘正在跟祝鸿来吵架。 祝鸿来想去镇上逛逛,在家里待不住了,刘秀娘却懒得搭理他,左一句拖油瓶,右一句丧门星。 骂得祝鸿来直骂娘,两个人本来就是因为祝翠莲才绑在一条贼船上的,现在他瘫了,成了废物了,别说是床上不行,连挣钱都成了不可能,还得拖累祝有财照顾他。 刘秀娘及时止损,现在只想把家产往自己儿子名下扒拉,谁还管他死活? 加上她闺女还在江心洲受苦呢,她不把祝鸿来赶出去就够仁慈了,居然还敢跟个大爷一样指派她推他去镇上散心。 这比老寿星吃砒|霜还能作死! 她哪里再能容忍他,两个人很快大打出手,引得左邻右舍纷纷围观。 正巧祝大山不在家,祝有财又跟祝大山学着跑买卖去了,整个祝家就剩张穗穗这个成年人还能出来劝劝架。 可她受了三年的委屈吃了三年的苦,本来就对祝鸿来有意见,根本不可能帮他说话。 所以张穗穗一出来,刘秀娘就如虎添翼。 婆媳俩把祝鸿来往死里埋汰,最后动起手来,一不小心,把祝鸿来的轮椅给掀了。 可怜祝鸿来,狼狈地摔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房秋实坐在别人车上路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心里苦涩到了极点,正想喊一声,不想刘秀娘率先拦住了车子。 “未明啊,你怎么回来了?”刘秀娘懊悔死了,当初就不该让舒雷把人带走。 她少了个帮声的不说,还少了她妹妹刘敏娘每个月打来的生活费。 一个月五十呢,一个城镇职工一个月才三十! 她悔啊,虽然比不上万元的魅力,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她少了这一个进项,可就是少了百十来斤猪肉啊! 可把她肠子悔青了。 现在忽然见着人回来了,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