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致真堂后,黑衣人对令狐红裳说:“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我可饿死了”。 “你真的没事儿?”。 “看我像是有事样子吗?”。 “好了,别在我面前装了,也别硬撑着,我们还是先回客栈疗伤吧”。 “什么意思嘛”。 “令孤红裳,你现在变身给我看看呢”。 “我为什么要变身呀,不需要”。 黑衣人轻笑一声,然后一伸手牵着令孤红裳的手,瞬间消失在致真堂前。 眨眼之间,只见两道光柱在客栈降落。 现身之后,他们一齐走进黑衣人客房。 令孤红裳嘟咙着嘴说:“你这家伙,强迫我过来”。 “别硬撑着了,我知道你受了伤,来,我帮你先疗伤,然后再考虑吃饭的事”。 黑衣人一边把门关上,一边对令狐红裳说。 令狐红裳侧脸望着黑衣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你腿上的伤倒是不碍事,可是你腰部伤,元气大伤,得要好好恢复”。 黑衣人说着,走向柜子,拉开抽屉,从中提出一个古色古香药箱。 他把药箱打开,取出一支黑膏药。 “把你美丽小腿撸起来吧,烫的不轻呢,告诉我,是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你帮我涂呗”。 “不介意啦”。 “我介意什么呀”。 说到这儿,她望着黑衣人那张虚无缥缈的脸,道:“哎,我说你,你就不能把这你这张脸换一下,让我看清楚一点”。 黑衣人没有回应,而是将药膏挤出来。 他一边往令狐红裳腿上涂,一边说:“这样不挺好嘛,为什么要露出脸来,我的脸又没有你小腿这么嫩白”。 此刻,令狐红裳那条细长的小腿展现在黑衣人眼前,这也是他第一次直视令狐红裳脚部。 白皙细腻,如陶瓷般光滑。 可惜,如此肌肤却被那火球怪物烫的紫一块红一块,让人看着心疼。 “是不是很痛?”。 “还好,我能坚持住”。 “你真的很勇敢”。 “你也是呀。对了,你难道没有被那怪物烧伤?”。 “当然没有,不然,我得先给自己涂上,哈哈”。 “我说,我怎么称乎你?你从哪儿来,你到底是不是人类?”。 “这个问题,你好像不是第一次问了,我要是愿意回答,我早就告诉你了”。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是对我有戒心?”。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就像你,你从哪里来,为什么存在,为什么出手帮助那条幼虫?”。 “至少,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呀,至于其它的,真的暂时无可奉告”。 “名字?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 说到这儿,他已经涂好了令狐红裳左腿,然后对她说:“把那条腿也撸起来”。 “那我以后再见到你,就叫你黑袍吧”。 “为什么这么叫?”。 “因为自从我认识你开始,我每次见到你,你就是穿着同一件黑袍”。 黑衣人一边往令狐红裳右腿涂药膏,一边笑道:“按你逻辑思维和推理,那我也应该叫你红袍喽”。 “为什么叫我红袍?”。 “你这么冰雪聪明,还不知道呀,因为我每次见到你,你也总是穿着那一件不变的红裙子呀”。 令狐红裳自言自语道:“红袍?这个不好听,我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