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不过既然要跟在后面拍马屁,总得要顺着着点来。袁新道:“文哥您非得跟那小子过不去干什么?他那身份给您提鞋也不配呀。” 王维谷也昧着良心说了一句:“就是,像你这么一表人才的,顾准到了你这什么都不是。” 高修文磨了磨牙:“可我爹偏偏就不这么想!” 高修文对顾准有着一股天然的恶意,这股恶意来自于他母亲。高修文从他母亲那边得知,顾准的母亲就是个贱人,大着肚子的时候就勾引他父亲。要不是他父亲是个读书人颇知礼义廉耻的话,说不定和还顾准还得成兄弟呢。 旧日的恩怨加上这段时间的新仇,让高修文对顾准更是耿耿于怀。要知道因为上回那件事,他后背的伤到现在还结着痂,稍微拉扯一下就会渗出许多的血,疼得人龇牙咧嘴。 而这一切,都是拜顾准所赐! “前些日子我惹了先生不快,要不是我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在这关头惹事,我非得给这个臭小子一个教训,不可!” 王维谷恭维道:“还是文哥识大体。” 高修文得意道,又放起了大话:“我可是要考秀才的人,等着吧,这回我必要考中!” 王维谷迟疑:“那顾准呢,他该不会也去考秀才吧。” 高修文心中冷笑,他想考也得有这个命考!想起之前的是,高修文毫不怀疑只要顾准动了参加科考的念头,他爹就一定会让他有去无回! 顾准听完全程,无趣地收回视线。 高修文不对他动手,这就意味着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乐子看。不过么……这个高修文看起来对考中秀才似乎有股执念。做人有执念固然是好事,但若是没有本事却妄图高攀那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就只能带来灾难了。 谁也不知道顾准心里想了些什么,就连系统都摸不透他的脑回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想着什么,反而去阴人。 傍晚时分,顾准他们才刚下课的时候,李况那边也总算是把案情给审完了。 其实下午的时候那凶犯已经捉拿归案了。这还是多亏了顾准的一张画,他们拿着画在城中寻找,竟真有人认出来了,说是看那姿态就知道画里头的人是哪个。 李况听罢连忙带人去缉拿,不过那个凶犯自己杀了人,心虚,昨儿就从家里面逃走了。 好在城里城外的关卡卡的严,李况带过去的人手也足够。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可算是把人给逮到了。案情他们多少也能够拼凑出一个大概来,但是既然凶手已经被缉拿归案了,该审理还是得审理的。 好不容易审完了案子,李况还写了一份长长的呈了上去。但凡涉及命案的官司,都得上报天听。 等公文写好之后,李况才终于有时间跟自家夫人吃了一顿晚饭。 李夫人不停的给他加菜,加到最后李况都有点无奈了,放下筷子道:“我这碗里已经攒了这么多了,何时能吃完?” “又不是让你一口吃完,慢慢吃便是了。瞧这阵子你在外头忙来忙去的,看着都瘦了。” 李况不敢反驳妻子,只能认命吃下:“这次还是多亏了那位顾公子了,若不是他,我只怕还要在外面忙活呢。” 李夫人对这位素昧平生的年轻学子满是好感:“看来那位顾公子才是你的福将。” “是不是福将我不知道,不过确实有几分本事,而且颇懂进退。”今日过来还邸报就真的只是还了邸报,都未曾进来过。 李夫人莞尔:“看来老爷很喜欢这孩子呢。难得有这么一个能入眼的,往后带在身边多指点指点也未尝不可,更何况人家还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他也是有志于科举的人,都说良师难得,你倒不如直接收个徒弟好了。” “再说吧。”李况没有立马回答,他与顾准毕竟只见过几回。李况被害过一次,所以待人防备心极重。 他是对顾准有些好感,但要带在身边指点的话,还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天赋。 李况这边在说着顾准的事儿,另一边,顾长安跟顾长乐也在炫耀兄长给他们画的画。 双胞胎长这么大就没交到过朋友,因为村里的孩子大多都不喜两人,平常还爱欺负他们。尤其是对顾长乐,那些男孩子特别喜欢揪她辫子。 顾长安也是暴脾气,谁欺负他妹妹他就揍谁,后来有一次他妹妹被欺负狠了,顾长安直接把那个人牙齿都给打掉了三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