擞,生龙活虎,索求无度! 实话实说,徐濛跟高宇彬磨合了一年半载之后,终于不作天作地,虐恋情深了。人不累,事儿不多,就是有些太平淡太规律。在这点上,高宇彬是十分满足且幸福的,徐濛就有些惴惴不安:在经过一段乏善可陈但甜得腻歪的相处之后,她明显感到自己的情趣跟性趣都断崖式地下跌——以前能一天叁次还津津有味,现在两天一次都有完成任务的嫌疑。然而这话是不能跟高宇彬说,男人在这种事上会更敏感,而且很可能出现丧家犬一样的湿漉漉表情: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没爱了,想分手了?渣女! 徐濛光想一想就会仰天长叹:暂时无法有效沟通。 她这样烦恼着,愈发没有兴致,赶紧把腿暗暗曲着夹紧,企图让他知难而退。可惜,高宇彬是愈挫愈勇,手就跟抹了油似的往她屁股滑,滑着滑着就要挤进去勾她。 他一向是极有耐心的,前戏把自己软了硬,硬了软不要紧,要紧的是徐濛缴械投降,小溪潺潺一手水,就能让他燥得低吟喘粗气。 徐濛不负他望,心里想着不要,身子倒是很诚实。腰是越来越晃,腿是越来越松,念头一下空白就让他搭自己腿上了。此消彼长,失了保护,高宇彬是冲锋陷阵无所阻挡,奇淫巧技信手拈来。再加上早晨的储水量最高,徐濛免不了又让他强制弄喷了一发。 高宇彬小人得志,还笑话她:“这下好了,我们晚上又没床睡了!” 然后马不停蹄地捞起徐濛,把她推搡到地毯上,行云流水地把持她,如此又是二十分钟,徐濛欲哭无泪——下面都流光了,上面哪儿还来的水? 女人频繁地喷水跟男人连着射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就跟个水龙头似的,一旦让人冲开了一次,后面回回都要洒。高宇彬特别喜欢玩这个,卯足劲插个十几下,再疏地拔出来,徐濛一准扒着地毯射,十个指头掐得关节都白了,青筋一条一条的。 直弄得她细细地叫:“你什么时候射!你什么时候射啊!” 高宇彬得意舒坦发笑:“我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哎,我要是不想射,我能一直不射!” “你得射呀,你得射呀!” “那你求求我?” “你快射吧……” “那可不是这样求的。” “求求你,快射吧……啊!” 高宇彬打她屁股:“也不是这样求的!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那怎么弄……” 高宇彬就往下弯一点腰,轻插浅送起来:“你说:哥哥求求你快射吧。” “……”徐濛无语凝噎:“你好骚啊。” 她不听话,高宇彬就跟她玩扎猛子。 “啊!……啊……” “你小点儿声,外面都听见了,快说。” 徐濛身上都红了,让他掐着的地方又是白的,她愈发说不出口,嚅嗫着嘴道:“哥哥快射吧。” 于是又挨打:“哎,大点儿声!我又听不见了。” “啊!……哥哥快点射吧快点射吧,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这时,二人都有些涣散了,徐濛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词,高宇彬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只顾自己辛勤耕耘。 又过了一会儿,徐濛从衣服里抬起脸,清醒了一下,又把上身撑起来,扭过头去怪他:“你怎么还没射吖!你说了会射的!” 高宇彬就捏着她的后脖子:“那我射了?” 徐濛含羞带怯点点头,后面就是一阵嗯嗯啊啊的极速二人赛车,冲过了终点还要缓两圈。 徐濛跟被钝器敲打似的,心脏跟脑袋一起跳,她想:暂时有效沟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