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询问,很少过问钱庄的事,钱庄每半个月都会归纳一份经营情况的表格,交给李晔,这时李晔定下的规矩。 西门重遂刚走,就有人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有请。” 李晔听了立刻赶往何皇后居住的清宁宫,现在何皇后快要临盆了,李晔就算再忙,每天都要抽出时间陪着何皇后,现在何皇后差人来就找他,让他有些紧张。 李晔刚到清宁宫,就看到何皇后在和崔文媛在那又说有笑,顿时放心不少。 “陛下,崔小姐这次匆忙赶来,有重要的事要向您当面奏报。”何皇后看到李晔进来,起身说道。 “民女崔文媛,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后身体无恙吧?”李晔关切地问道。 “臣妾没事。” “不知崔小姐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李晔见何皇后确实没事,转身向崔文媛问道。 “陛下,据民女所知,此次长安之事不仅仅是藩镇,还有许多世家参与其中。” “哦?那你们崔氏一定也有份了?”李晔不置可否地说道。 “是,清河崔氏二房,可以在此事中起到了关键的联络作用。”崔文媛毫不避讳地说道。 “果然啊,家大业大不好管啊。崔尚怎么说?”李晔直接问道。 崔文媛从跟李晔见面以来,就一直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李晔似乎对任何人都抱着一种轻视,那不是言语或者态度上的轻视,是发自骨髓的怜悯。 所以她很不愿意和李晔有过多的接触,但李晔的种种改革,又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时牵动着崔文媛。 因为作为长房的他们,这时他们唯一的机会,一旦李晔失败,或许他还能安稳地做个傀儡,那么崔氏长房面对的则是无情的碾压。 “爷爷说,此次对手来势汹汹,大势将成,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果然是大家族的掌门人,说话就是这么模棱两可,那你们准备怎么办?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李晔似笑非笑地问道。 “文媛随时女流之辈,但也不是食言而肥之人,陛下但有差遣,文媛定竭尽所能。”崔文媛有些气愤道。 李晔说的轻松,现在自己的长房已经和李晔捆绑在一起了,岂是说拆开就拆开的。 更何况,现在二房、三房都在盯着,就是要看长房的笑话。 “爷爷说,皇上能分化那些势力,逐步瓦解他们的联盟最好,如果陛下愿意,爷爷会支持陛下。” “嗯?崔尚要亲自出马?这还真的出乎朕的意料。就是说他现在也不看好朕了?” 其实,崔文媛没有把崔尚的意思全部说出来,崔尚给出三条出路,第一发动战争,寻找契机,对长安周边的一个势力动手。 这样既能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又能扩展自己的地盘,可谓双赢,只是如此一来,李晔就不得不面对藩镇联合对抗的局面。 第二条,就是崔文媛刚刚说的,这样长安会受到很大的经济损失,但起码抱住了根基。 第三条,就是联合藩镇,由崔尚出面,撬动整个局面,但那样,清河崔氏就被深深打上了李晔的烙印,这不符合世家门阀的做事风格。 “其实,朕还有另一条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