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有人发现安抚使大人离开了,估计是嫌这场面闹腾。 能在这里坐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也不知这‘神仙倒’花了多少银子,才说动安抚使出来镇场面。 现如今场上已经没人关心安抚使如何如何,都关注着到底有没有人能喝下一碗酒不倒的? 为了能喝下一碗酒不倒,许多人都绞尽脑汁。 得知一碗酒限时一炷香时间喝完,喝完后超过一炷香不倒就算不倒,特意让李如山点了香,掐着时间一点点地把一碗酒喝下去。 这样确实能让人能多撑上一会儿,但也就是多撑那么一会儿罢了。 有些人根本坚持不到把一碗酒喝完,半碗人就倒了。 “阿鲁,再撑一撑,马上就快一炷香了。” 几个汉子围成一圈,在给那个叫阿鲁的壮汉鼓气,同时几双铜铃大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正在缓慢燃烧的香。 香是没有问题的,这么多人,若有问题早就发现了。 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觉得那像烧得太慢。 “阿鲁,你再撑一撑,那香很快就烧完了。” 其实才不过烧了四分之一不到,这个叫阿鲁的汉子是目前为止,坚持地最久的人,喝了一碗酒后,竟还能站着不倒,只是人已经摇摇欲坠了。 “阿鲁!” 又过了几息,人还是倒了。 人群里发出一阵感叹,仿佛那倒下的是自己。 “娘的,让老子来试试!” 如此热火的场面,被冲昏头的马匪再也忍不住了,掏出银子上前要试酒。 上去的时候,气势汹汹。 一碗酒下肚,人就晕了。 他的同伴忙把人搀扶到一旁,现如今随着倒的人越来越多,‘神仙倒’的伙计也不知从哪儿找了块大毡布,铺在地上,又在地上扔了几床被褥。 一些喝醉的,又被同伴搀着挤不出人群的人,都在这上面扔着。 马匪作威作福惯了,见上面堆满了人,正要呵斥酒铺伙计,这时酒铺一个伙计和颜悦色走过来。 说他们东家考虑喝倒的人实在太多,光这么躺在大街上也不是事,天这么冷,已经在附近找了间房子,暂时安置这些醉倒的人,还有热茶热水侍候。 马匪估摸这酒铺是见倒了这么多人,怕出事或激起人愤怒,才特意做的安排,便搀着同伴去了。 谁知跟着伙计从侧面小道离开人群,却发现迎面就是官衙的侧门,而那里正有一群官兵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类似这样的马匪还不止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一个个被引着来的,简直让萨伦山一干人乐开了花,直骂马匪们太蠢,蠢得直接自己送上门。 其实不是马匪们蠢,是他们平日里嚣张惯了,从来视城中的百姓为无物,明白即使有人恨他们,也没人敢说什么,做什么。 官署易主不过一个多月,新来的安抚使就是斩了一批马匪哪又怎样?那是独眼豹那个蠢货不中用,有他们在当地的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轮到他们肯定不会这样。 卫傅说是不让马匪入城,其实很多马匪就住在城里,他们还有不经过城门就能进出城的通道,这也是他们为何能在城里来去自如,还被萨伦山带人巡街时抓了好几个的原因。 上面虽说下了命令,说让暂时避避风头,但下面不一定有人听。 像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