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呢?都是一样的。” “好吧。” 许则同回去之后跟许母和许秀婉说了结婚的事情,许母和许秀婉都很高兴,她们本来就喜欢林晚,自然是盼着他们在一起。 不过许则同跟她们说结婚后搬去跟林晚住,许母迟疑了,“你这是,做上门女婿?” “不是。”许则同摇头:“我们就是结婚而已,不存在嫁到谁家,也不存在入赘不入赘的,我们就是结婚。” 许则同也怕以后许母会有其他想法,先跟许母说了他跟林晚的婚姻关系,许母不太能接受,怎么结婚了林晚还不是她的儿媳妇?那有这样的说法的? “那以后有了孩子,孩子跟谁姓?”许母担忧的说。 许则同还没想过这件事,不过他认为也不重要:“跟谁姓都一样。” 见许母不能接受,他又道:“娘,你想想,咱们家现在是什么成分?要是孩子跟着咱们,岂不是要受咱们拖累?再说了,孩子的事情要看林晚的意思,她愿意生我们就生,不愿意生我们就不要孩子也成。” “这怎么行?”许母反对。 “这没什么不可以的。”许则同说:“这些事情咱们先说好,你以后别拿这些事情去烦林晚,你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就行了。” 许母无语:看你这态度,我能跟你说出个什么花来? 可儿子这是铁了心的要跟林晚在一起,再加上林晚又是许秀婉的救命恩人,她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作罢。 倒是大队长反应大,“许则同这孩子吧,我也知道是个好孩子,但他这成分到底摆在这里,你要跟他结婚,会面临什么你知道吗?” “没事。”林晚笑道:“他虽然是地主的后代,但他经过这么多年的改造,早就变成了农民阶级了,如今又追求进步,那我正好可以做他思想上的引路人,让他彻底的改邪归正,真正的成为我们农民阶级的一员。” 大队长无话可说,最后通过了两人结婚的申请,因为林晚身体不好,又帮忙跑了一趟镇民政局,将两人的结婚证领回来,顺便给两人买了新的暖壶和脸盆,棉被枕套还有喜糖。 隔日便亲自主持了两人的婚礼,然后许则同就正式搬进了林晚家里,跟林晚成为了夫妻。 虽然林晚和许则同的婚礼很简单,但喜糖散了出去,村里和知青院都知道了,大家都觉得林晚这是猪油蒙了心,之前落水不嫁,现在倒是追着嫁,真不知道她图什么。 知青院里,赵玲和罗玉珍是最开心的,两人都讨厌林晚,看到她这么堕落简直是恨不得烧鞭炮,肖京洲则是心情最负责的,林晚原本多爱他啊,现在却爱上了一个地主狗崽子,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谓。 与此同时,肖京洲也越发的想要离开这里了。 他后悔下乡了。 这里真是他的伤心之地。 在这里失去了他挚爱的青梅竹马,也失去了他所以为的爱情。 他一点儿都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肖京洲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让家里帮他找个工作,把他弄回去。 对此林晚毫不知情。 因为林晚跟许则同结婚了,许则同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她,便不再需要许德林和许月翠每天去照顾她,便改成每天过来一个上午,由林晚给他们上课。 由于许秀婉如今已经成林晚的小姑子,林晚就光明正大的将她也给叫过来和许德林他们一起上课,林晚上完课就去休息了,许德林和许月翠有什么不懂的,就让许月翠教他们,太阳好药房那边也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林晚便让许秀婉带着两人上山辨认药材,挖药材炮制药材,三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许德林和许月翠都很喜欢许秀婉温顺腼腆又聪慧的性子。 不过到底是拘于许秀婉的成分,两人谨守着家里的叮嘱,外人面前没敢太过放肆,但就算是这样,许秀婉也已经很满足了。 除了林姐姐,她又多了两个好朋友。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林晚如今表面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体内经脉在玄力的蕴养之下,也好了大半,剩下的相信再过些时日就没有问题了。 这一日,牛棚迎来了一位客人。 有一位姓陈的老者前来探望廖老,后来廖老将人带来见林晚,介绍给林晚;“林晚,这是为师的至交好友陈兄,你叫一声陈师伯。” “陈师伯。”林晚朝陈老拱拱手,见礼。 陈老见林晚这古礼行得标准,心里惊讶,面上不露,抚须笑道:“不必多礼。” 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林晚:“我与你师傅相交多年,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