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看着手中的琉璃灯残片,这下迷药的人,心思叵测,而且这迷药就连腾格里都不知的。 纵火,掳走南宫文德若不是大月国,又会是何人? 南宫月落捏着手中的残片,走出来,看向乐天云问道:“昌平府衙内的烛火是何人购买?从何处购买?” 乐天云颤颤悠悠地看着南宫月落捏着琉璃灯残片,当下请负责府衙杂事的管事上前。 但见管理府衙的管事是个五十开外的老者,他恭敬的对着南宫月落行了个礼,带着一丝紧张不安回答:“回郡主的话,这烛火乃是小的从城内一家家传制作烛火非常好的店家。这家烛火店并不开在旺铺,而是开在深巷子里。一般人很难找到,去哪里购买烛火的都是老客户。” 南宫月落在这位管事的回答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看,但见他的身子一直都在颤抖,周身的不安显露无遗,这人她检查过,没有问题。 但南宫月落却莫名的轻蹙了一下眉头,那动作极浅,唯有熟知她的赫连九霄发现了轻微的动作。当下接着问道:“那府衙是从何时开始从这家店购买烛火?” 这位管事当下又是凝眉深思,随即一脸郑重地回答:“好像是从三年前开始购买。三年前,这家人挑着担子在街上转悠叫卖,适巧府衙烛火用完,见其烛火品相不错。且当时有几位购买过的客户赞这烛火。” “适巧,我当时身上没带钱,买了这家人一筐的烛火,并且让他挑着担子送到了府衙。当时要了这家人的地址。” 在赫连九霄接盘询问这位管事的时候,南宫月落看似在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残片,然眼角余光却将这位管事的所有的动作都收入眼中。 尤其是看向他的那一双手,但见他食指细微的动了动。 “剩下的烛火还有吗?”南宫月落陡的抬头看向这位管事道。 “回郡主,剩下的烛火还有……”这位管事颤悠着恭敬地回道。 “带我们去看看剩下的烛火。”南宫月落黑亮的双眸眸光浮浮沉沉,晦暗难辨。 “是。”这位管事的在前面带路,南宫月落等人紧跟在他身后。 烛火放在后衙的一个储物间里。管事的打开储物间,紧接着来到放置烛火的柜子,打开呈现给南宫月落看。 南宫月落上前,伸出纤美的手,拿了一根蜡烛,放在鼻尖轻闻了闻,并没有嗅出什么味道来。然握着的右手,暗暗地用医疗空间检查,果然,发现这烛火上有迷药。 紧接着,南宫月落将储物柜里剩下的蜡烛一根一根的拿着鼻尖细闻,约莫还有百来根的蜡烛,放在鼻尖闻,都不能闻出气味来,但是这百来根的蜡烛里,有下了迷药的是三十来根蜡烛。其余六七十根蜡烛里并未被下迷药。 虽然,南宫月落看似随意的拿起一根根蜡烛细闻,又是放在地上,但是南宫月落却记得这些有迷药的蜡烛掺和在储物柜里。放置的很有规律,似在透过这样的叠放传递什么信息。 管事的一直战战兢兢地站着,有问必答,南宫月落将这些烛火闻过之后,随意的乱扔着,好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一般。 南宫月落紧接着又是环视这储物间,除了这烛火有问题,暂时并未发现其他异常的。 这烛火有规律的叠放,究竟在传递什么信息呢? 陡的,南宫月落抬眸看向这位管事道:“还请张管事在前面带路,带本郡主去这家烛火烛火店看看。” “是。”张管事恭敬的点头称是。 张管事当下在前面领路,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一行人,前往张管事所说的这家店铺。 穿过了昌平城内繁荣的街道,紧接着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个深巷子里,在自家家里经营买卖。 当看到张管事带着一大群府衙的人前来,这家当家的着实收到不少的惊吓,颤颤巍巍的上前问道:“张管事,今日购买蜡烛怎的带了这么多人?” 南宫月落从马车上就开始打量,下了马车一直打量着这家当家的,但见这位当家的已是一位六旬老人,整个人骨瘦如柴,瘦骨嶙峋,佝偻着身子,当见他的手染满了红红的蜡油。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