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以及双眼中的恋恋不舍。 不知道为何,拓跋烈心中莫名的燃烧了一把怒火,紧接着,莫名其妙的一夹马腹,他和舞阳两人共骑的踏雪飞马快速的超前跑去。 拓跋烈一走,送嫁的队伍也只得赶紧的跟上,再不敢惜别。 赫连殇来不及再回眸看一眼赫连九霄和南宫月落,当下也是快马追上。 当马儿跑起来的时候,舞阳痛得眼泪直落,有马儿颠簸的痛苦,原本闭合的伤口再度狠狠地被撕裂了,泪水顺着两颊无声的落下,可是她还是死咬着牙齿。 不过也只是落了一点清泪,再多也不许,她死死的咬着红唇,满口的血腥也无法减去她下身伤口撕裂的疼痛。 脑海里更是翻飞着拓跋烈这个恶魔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折磨自己的画面。 拓跋烈虽然一路狂奔着,但是他凝神想要听到舞阳的大声痛叫,甚至是求饶声,可是没有,只在一开始的时候听到她的轻哭声。 舞阳近乎把红唇都咬破了,嘴里的血腥越来越多了,那样儿恨不得将自己的下唇咬掉。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接马背上的舞阳痛昏过去。 拓跋烈当感觉到怀中的身子绵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心儿一紧,忙拉住缰绳慢慢地停下了马。 当停下马,抱着舞阳下马,低头一看她满嘴的血腥,以及那下巴上深深地牙印,近乎快咬下了。 看得他的心火更是腾腾得燃烧着,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宁愿自残,自伤,也不愿意求他。 只要她开口卑微的求他,他可以允许她坐马车的。 但是这个女人宁愿痛着,死撑着,就是不愿意开口求她。 心中的这一把怒火不知道何处发泄,拓跋烈气得忍不住用力的掐住了舞阳的手腕,痛,痛得她整个灵魂都在发抖。 舞阳硬生生的被拓跋烈折磨醒,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垂落,痛得再度眼泪溢出眼眶。 她的双手被这个恶魔捏得再度脱臼了,如此下去只怕她的双手快要废了。 真是可悲,她还未有能力杀这个恶魔,这个恶魔就先折断了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能再拿刀杀了他了。 舞阳再度痛恨自己没有能力,要是自己有枭王妃那样的本事就好,这样不仅能够保护自己,还能够杀了这个可恶。 回忆着宴会上,枭王妃姐姐漂亮的坑了拓跋烈了一万的战狼和一万的汗血宝马就非常的解恨。 拓跋烈一看到舞阳醒来,虽然这个女人已经很惨烈了,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要让她开口求他,因此,拓跋烈再度掐住了舞阳的手腕,本就脱臼的手腕被拓跋烈捏住,痛得她近乎想要就地打滚。 但是她被他死死的捏住,只痛得浑身抽搐,此刻的小脸已经毫无血色,但是舞阳双眸蓄满了恨意,那一种恨到了灵魂深处。 “拓跋烈,纵然是死,我舞阳也绝不会开口求你。”终于舞阳咬牙轻声道。 这边因为舞阳是靠在拓跋烈的怀中的,后面的送嫁队伍并没有看清楚舞阳的正面,也不知道两人状况,从他们的角度看来,就好像两人在亲吻暧昧一般。 “是吗?宁死也不愿意开口求孤王吗?孤王倒是要看,到底你的骨头有多硬?”声落,拓跋烈当下更是用力,“咯吱咯吱”的声音异常的清脆,舞阳知道,她的骨头碎裂了…… 呵呵,碎裂吧…… 至少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不管他怎么折磨,她一定会努力杀了他的那么一天的。 舞阳深深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一定会努力的,纵然痛苦的活着,她也一定会坚持的,虽然这样苟活着很痛苦。 但是人有目标,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亲手杀了这个恶魔,替父王报仇。 这边赫连殇虽然没有看清楚拓跋烈和舞阳郡主的两人之间的暗潮。 但是赫连殇是何等聪慧的人,他当下大声叫道:“北域王,舞阳郡主?你们怎么了?需要准备马车吗?” 拓跋烈原本还想要狠狠地掐碎舞阳的手骨,但是一感觉到赫连殇的靠近,再看看这个女人,虽然已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