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很是气派,府中景色布置很是雅致精致。 江望脱了铠甲,换了寻常的便服,倒是有几分儒雅的文气,江夫人保养的极好,一点儿也不见老态,反而很是有风韵。 凌画见江望在府中,心想今日之事便好说了。 江夫人还没有见过宴轻,只从女儿的嘴里听过宴轻长的如何模样,今日一见,倒吸了口气,想着怪不得她女儿回来大哭了三天,然后半个月茶饭不思。宴小侯爷果然长的容色无双,这等好样貌,哪个女儿家见了,怕是都走不动路。 江望带着夫人给凌画和宴轻见礼,试探地询问,“掌舵使和宴小侯爷怎么突然来了荜府?若知掌舵使和小侯爷今日来,下官也好提前清扫门前备好茶点迎接。” “江大人客气了,我是临时有事儿来找江大人。”凌画也不拐弯抹角。 江望一听,立即道,“请掌舵使和小侯爷屋里说。” 他觉得,怕是出了大事儿,否则凌画和宴轻绝对不会突然来他府上。 他将二人迎进府中会客厅,落座后,对二人询问,“掌舵使,宴小侯爷,您二人突然来下官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需要下官出面?” 比如对付绿林,他就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凌画摇头,“是有一桩要事儿,不止找江大人,还要找找江公子。不是出面不出面的问题,而是此事牵扯了江大人和江公子,我特意来问问你们。” 江望一愣,“还请掌舵使明示。” 凌画暂且不提,而是问,“江公子呢?可在府中?” 江望转头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在一旁说,“一早就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既然掌舵使找他,妾身这便让人去将他找回来。” 凌画点头,“去将他找回来吧!” 江夫人应是,走出去吩咐管家,让管家去找江云舒。 管家当即派了人,匆匆出了府,望书使了个眼神,派了人暗中跟了去。 凌画这才开口,“江大人对胭脂楼的十三娘,了解多少?” 江望一愣,“这、十三娘……下官了解的不多。犬子曾为了娶他,好生闹了二年,后来因我夫人强硬,下官也不同意娶一个风尘女子入门,这才阻挠住了,这三年来犬子娶妻生子,与十三娘也没多少来往了……” 江夫人顿时提起心,紧张地问,“他近来去了胭脂楼几次,是不是闹出了什么荒唐事儿惊动了掌舵使您?您只管说,稍后待他回来,妾身骂他。” 凌画一笑,“这不是骂不骂的事儿,是十三娘有些问题,不止是与江公子儿女情长这么简单。” 江望闻言正了神色,“请掌舵使明说。” 凌画点头,“那我便明说了。” 她顿了一下,“在胭脂楼十三娘的床下,发现了一处密道,密道通向漕郡兵营的伙食房,江大人可知道这事儿?” 江望猛地睁大眼睛,腾地站了起来,“这不可能!” 凌画平静地看着他,“我的人查胭脂楼,查出来的,若是没有确凿证据,我自是不会来找江大人。” 她盯着江望,“若非自我来漕郡,江大人很是配合,于我而言,江大人已是自己人,我断然不会这么上门来找江大人告知此事,而是直接拿了江大人入总督府的大牢了。江大人知道,在江南这块地方,陛下给了我先斩后奏之权,虽然不包括你这个兵马都尉,但是我若是先拿下你,再上折子给陛下,陛下派了钦差来查,也是一样的结果,毕竟事实摆在那里,你狡辩不得。我为了江南漕运的安稳,对你先斩后奏,也无可厚非。” 江望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凌画,脸色一下子白了,“掌、掌舵使,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可是……怎么可能?”江望犹不敢相信。 “事实就是如此。”凌画道,“数日前,我与小侯爷在清音寺被人刺杀,查来查去,怀疑到了十三娘的身上,后来我两次去胭脂楼试探十三娘,多少也试探出了些她的不对劲,于是派人盯着胭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