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看你平日里这么聪明,怎么就想不到你父皇的良苦用心? 你就这么走了,他得有多难过和自责? 为了让你以后能够有一个避风港,能够好好活着,他才逼不得已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父皇本意是希望以后,在他不在这世间的时候,你也能够好好活着。 却不成想,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 妍儿......你怎么这么傻?” ‘姜桁’的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一个大男人,此时抱着已经薨逝的小公主的尸首哭成泪人。 看到这里,司妍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她所见到的这一切,都与自己曾经的认知有所不同。 看这情景,摄政王姜桁应当是心悦于她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 还有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父皇下旨让自己嫁给他,是为了保住她的命? 既是为了她,那又为何不直言相告? 随即转念一想,当初要是告诉了自己,或许她会反抗得更厉害吧。 …… 一夜过去,‘姜桁’放开怀里的女孩,起身走出房间,交代属下: “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否则格杀勿论!” 司妍跟着他来到了皇宫。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她神情恍惚。 真的是她错怪了父皇吗? 御书房内,一身龙袍的当朝皇帝坐在龙椅上。 他神情颓然,懊恼,悔恨。 司妍只感觉全身难受得紧。 “姜桁,你不必多言,这件事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妍儿,我想静一静,你回去吧。” ‘姜桁’还未出声,便已被驱赶。 他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我今日前来,并非是请罪,而是递交辞呈,从今往后,姜桁再也不是摄政王。” “你说什么?”皇帝明显的意外,“你疯了不成?” “陛下,我很清醒,臣告退。” 话落,不给皇帝反应的时间,他离开了御书房。 事情的发展超乎了想象,司妍觉得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回了王府,‘姜桁’直接去了小公主所在的房间。 司妍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样的不安在当天夜里得到了印证。 ‘姜桁’拿着匕首刺进他自己的胸口,任由鲜红血液侵染他的衣袍。 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一旁干着急,无能为力。 ‘姜桁’抱着‘司妍’的尸体一起躺下,他嘴角上扬。 是解脱,亦也是一种满足。 司妍呆愣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疼得厉害。 姜桁这是为了她殉情? 想想都觉得荒谬,可是却真实地发生在了眼前。 就在这时,司妍发现两人的身旁分别放着一块玉佩,一龙一凤,皆闪烁着微光,最后归于平静。 忽地一阵刺眼的光芒充斥着整个房间,司妍闭上了眼睛。 …… 床上躺着的司妍睫毛轻颤着,缓缓睁开杏眸。 眼前一片黑暗,她凝眉,抬手向着旁边摸去。 手所触及之处,是一片温热。 这好像是一个人? 这样的认知令她当即收回手,向后退了一些距离,手向着床头摸去。 壁灯打开,趁着光亮,她看向床上。 姜桁? 一醒来就看到他,一时间心绪复杂。 睡了一觉,就好像是重新回了一次永南国,见证了很多那些曾经不曾了解的过往,同时也解开了心里那放不下的结。 她无法确定眼前的姜桁就是永南国的那位摄政王。 今日所做的这个梦,颠覆了自己的以往的认知。 父皇让她嫁给姜桁实则是为了保护她。 而权势滔天,可以与皇权相抗衡的摄政王坦然接受这婚姻,或许是因为心悦于她? 还有那个只有声音,没有画面的梦境,又与后面的事情有何关联? 那位师傅称呼那名女子为妍儿。 妍儿......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名女子或许也叫司妍。 虽然没有听到全名,没有看到脸,但是声音与之前的那个梦境里的司妍无二。 不同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