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经纬喝得最多,开心! 几杯过后,高经纬的脸开始涨红了,闫平川连忙按下酒杯,“老师,不能再喝了。” “让我喝吧,万一手术台下不来呢!”高经纬摆摆手。 “呵呵,又说这话,不是说小手术嘛!” “唉,我知道,但是这把岁数上手术台,什么可能都有。”高经纬叹口气,又说道:“好在你们都成器,我这么大岁数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那我就敬祖师爷一杯!”周轩举起酒杯。 “哈哈,这称呼真别扭,听着过瘾!来!”高经纬一饮而尽,话也开始多了,“年轻的时候,你们都喝不过我!” 闫平川不满,明知老人身体不好,还灌酒。 饭后告别,庄学文特别不好意思,握住周轩的手不放,“周轩兄弟,今天真是失礼了。学术不精,难怪人家都说我是附庸风雅。” “庄总谦虚了,我听高老说,您对于论语的支持不可忽视。”周轩客气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是我的名片,咱们常联系。” 递过一张四周镂空设计的纯金名片,周轩仔细看了看,庄学文把自己在各种协会的名号排在前后,最后才是他的主要职务。 首阳凤舞文化集团总裁。 “失敬,原来是庄总裁。”周轩说道。 “你我同道中人,若不嫌弃,兄弟相称!”虽为集团总裁,庄学文的文艺范还是很浓厚的。 “那好,以后来临海,一定通知小弟一声。” “哈哈,期待下次再见!” 高经纬在闫平川的搀扶下起身,步伐有些踉跄,但头脑还清晰,“这个文化集团的庄总不一般,和各大出版社都有来往,也签约一些艺术家,有时还在他们那个网站上搞一个什么书法啊绘画的评比,我们这些老头子也学年轻人四处拉票,最后累得够呛。” “哈哈,老师淡泊名利也在乎票数?”闫平川笑了。 “开始不在乎,但是人家都几万票了,我这里才几百票,丢人!”高经纬摆摆手。 不过是专业网站的一个小小活动而已,排名不代表真实实力,和众多拉票投票行为一样,都是为了宣传自家的东西。 “高校长,怎么不让老师给您拉票啊?咱们临大每个学生以及教职员工投一票,今天就上百万了。”周轩说道。 “那怎么能以公谋私,臭小子,故意逗我是不是?”高经纬佯装生气。 “老师,我送你回去吧。”闫平川说道。 “你家和我家在两个方向,还是让周轩送吧。” “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不打扰他们娘俩了。”闫平川呵呵笑。 “你啊,就是太理性。”高经纬轻轻摇头,在二人的搀扶下上了车,将地址告诉开车的刘浪。 “周轩,你为老师争了气,也为临海大学扬名,我除了空口表扬你,也拿不出什么奖励。等我做完手术,到时候挑幅状态最好的画,给你邮过去。”高经纬许诺道。 “老师的国画堪称大师级别,有人估价每平尺一万,这可是实际购买价格,老师从来不卖。”闫平川半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