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后。 “妈,有件事没和你说,苗苗以前受过伤,她不能生育。妈,不要上火了,我会安全回来的,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孔玉慧惊呆了,儿子竟然还瞒着自己这么大一件事,娶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还每天拼命赚钱,到底是图什么呢? 儿子变了,变得更加优秀,但也不再听话,孔玉慧不停抹眼泪,丈夫周德仁安慰道:“就说你打电话也是白打,儿子心里有数,就让他去吧!” “回不来怎么办,儿子白养了!”孔玉慧恼羞使劲捶了丈夫几拳。 “唉,出去看看未必就是坏事儿,难道你就不怕儿子憋坏了?” 一句话把孔玉慧问愣了,挽留不是,远行又担心,真要把一个母亲的心给撕碎。周德仁一直劝说,现在科技发达,到了哪里都会找到,天气不好可以靠岸,年轻就是好。 孔玉慧半信半疑,一颗心到底揪着,但也没再阻拦。而消息经由姜靓、裴胜男和裴亚茹的传到了闫平川耳朵里,闫平川立刻就恼了,一个电话把周轩叫到办公室,上来就是一通斥责。 “周轩,让你提前毕业不是让你出去旅游的?如果实在闲,就再开个新课题!”闫平川气的拍桌子,从一开始就提醒学生不要为情所困,可惜不听话,表现一次比一次颓废。 “老师,我主意已经定了!”周轩倔强道。 “不行,荒废光阴,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辜负父母的养育还有学校对你的培养!”闫平川给周轩扣了两顶大帽子,压的人很难透气。 “老师,我不否认此次出行就是为了寻找爱妻,但也想利用这次机会,去接触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人,综合所有,将古今风水学还有相学做到无缝融合,重新再写两本书。”周轩正色道。 闫平川的火气消了很多,但不能排除学生为了远行故意敷衍他,冷冷问:“你不是也给人看相看风水吗,非得出去才能完成?” “古代人们所知有限,有些东西建立在迷信基础上,缺乏事实依据,所以前段时间我和观象台的安台长合作写了一本《天象鉴》。”周轩说道,闫平川点点头,这件事他自然知道,还推算出一颗小行星,震惊了全世界。 周轩又说:“同样,古代出行不便,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小小的圈子里,甚至很多人一直坚持天圆地方的观点,不知道也无法理解,我们其实生活在一个星球之上。看相也是如此,古代相术是建立在中原人士的面相基础上,不够全面,只有含糊的南人北相、北人南相、富贵可期一说。当今的世界,随着交通便利,不同人种之间的交流很频繁,相学也该有所发展,不能只给国人看相。” 看老师还不说话,周轩从包里取出两个本子,其上一本写着《全息风水学》,另外一本是《通用相学》。 作为一名学者,闫平川向来不喜欢学生搞这些,然而看到这两个手工记录的本子,闫平川还是被打动了,历经生离死别,学生依旧没有忘记学习进步,这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样子。 “好吧,但出行在外,还是买艘大点的帆船吧,多带些必需用品。” 周轩很开心,鞠躬致谢,感谢老师对他的理解,殊不知前脚刚离开办公室,闫平川就急着拨打了一个电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