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方总,也是因为这边有他的眼线。黝黑的眸子从灯火中收回,转身与黑夜融为一体。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窗帘上。凹出的星空图案在照射下,星光斑点映射在地面上。 宫亦年臂膀上方隐隐作痛,他抬手,身下可人的面庞不舒服的转动着。黎果果不自如的哼唧着,蠕动着身体,脑袋钻在被褥里。 宫亦年俯视着怀中,他唇角勾起,手指撩开她散落的头发。 发丝在脸上蹭着,黎果果饱满的苹果肌上下动了动。抗议似的暴躁的将头发撩到脑袋下压着,再转身,整个脑袋撞在结实的胸口上。 她在哪?脑子里乱糟糟。她眯着眼睛,面前是一堵肉墙。昨天晚上…… 困意在一刻间离去,她瞪大双眸,墨色的瞳孔如铃铛般。眼睛往上,目光落在宫亦年的俊俏的下巴上。再往上,看到他温和的睡容。 很清醒了,再闭上眼睛,只有困苦烦恼。被褥下的双腿被夹住,她试图拔萝卜般拔出双腿。 用力,再用力。黎果果深吸一口气,她脑袋离开了宫亦年的怀抱,可是双腿还是在被褥里拔不出来。 折腾一身汗,宫亦年并没有被她弄醒。黎果果头顶抵在床靠上,休息了一会儿,她一不做二不休 蹬开束缚从床上掉下来。 屁股与地毯紧密的结合,憋着一口气,她缓了半天才从地上站起来。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遛进了卫生间里。 门关,床上的宫亦年睁开了眼睛。拖着脑勺,目光看向卫生间的方向。 “疯了,黎果果,你在不清醒点就被人生吞连个骨头都不会给你剩下。”黎果果撑着水池,眉眼尖锐的瞪着镜子的人。 心仿若被抓住,她逃不出又无法自救。掰开水龙头,凉水泼在脸颊上。刺骨的冷意让灼热的心有了一丝的沉静。 在卫生间里收拾一番,磨蹭了许久黎果果从从里面走出来。 “饿吗?”宫亦年问道。 “嗯。”黎果果点头。 她在卫生间里收拾,宫亦年在外也收拾好了,他掠过黎果果,进去时叮嘱道:“在外等我一会儿。” 说着,卫生间的门从里关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黎果果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意间看向床的方向。 昨晚隐约的在脑海中飘荡着,她紧紧闭起眼睛,两手拍打着脑袋。回味什么呢,要抓紧忘记才对。心里吐槽道,她站起身,走到阳台上。 恰好,宫亦年走出来。看着黎果果忧心忡忡的背影,饶有兴趣的盯着。 悦耳的铃声在凌乱的被褥中发出声响,被打扰到的黎果果一转头,发现宫亦年将被褥掀起丢在一旁,在床铺里拿出手机。 “喂。” “亦总,车间出事了!”陈特助站在厂子里,面前的混乱让他措手不及。 电话隐约听到一些争吵声,甚至是有剧烈的打斗声。 宫亦年看向紧张的黎果果,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上,他开口问道:“什么情况,你现在在哪?” “工……厂……”陈特助的电话那边带着电流声。 交流受阻,宫亦年安静的听着通话里的杂音。多少听出点源头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