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咏心的生理时鐘叫醒了她,她睁开双眼有些疑惑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她一时半刻想不起来自己在哪,所以有些紧张,直到身旁的人动了一下,甜腻的味道瞬间窜入有些乾燥的鼻腔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然后安心下来。她确定现在才七点,她想起来,可是身旁的人还在熟睡,她怕自己动了就把对方吵醒,她觉得那样很没有礼貌,也就躺着不动,接着又缓缓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她感觉到杨松伊把她抱得很紧,这让她知道杨松伊已经清醒,杨松伊也同样察觉到咏心已经睡醒,开心的说着:「老师,你睡得好吗?」 「嗯,那你呢?要不要再睡一下?」咏心伸了伸懒腰,她觉得精神好多了。 「抱着老师睡觉太舒服,想要永远不起床,就这样睡着该有多好,嘻~~」 「傻瓜,你把我当成抱枕了吗?」咏心伸手捏了捏杨松伊的鼻子。 「抱枕哪有老师好抱,老师身上有温度又香香的,独一无二,嘻~~」杨松伊说完以后又忍不住抱紧咏心,她好想永远这样抱着咏心,彼此再也不分开。 咏心心疼的摸了摸杨松伊的脸,发现她的眼睛下面有些黑眼圈,想起前些天她在电话中说准备画展总是晨昏颠倒,「又在胡说了,你是不是昨天累坏了?」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会感到累嘛!」杨松伊抓了咏心的手到她嘴边亲吻。 「你倒是有理由。对了,你今天还要招待客人吗?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嗯,我做饭给你吃,你先去梳洗,给我十分鐘就可以了。」 杨松伊起身亲吻咏心的额头以后,便像一阵风似的捲进盥洗室,再捲进厨房。 咏心看到只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起床到盥洗室将自己梳洗乾净,再回到房间换下睡衣,穿着杨松伊特地给她准备的衣服,一穿倒是挺合身的,而且很符合自己的品味,这让咏心对杨松伊的好感度又增加了几度。整装完毕的咏心将床铺整理好以后便随性的走马看花,对于整栋中国式建筑及摆饰风格相当感兴趣,彷彿置身于中国古代宫廷一般,令咏心觉得相当新鲜,而她的目光不是在研究客厅的几幅颇有来歷的画卷,就是在研究瓷器和固定在墙上的一整排的国剧面具。 「老师,我们吃饭吧!」杨松伊做完饭以后亲自走过来把咏心带过去饭厅。 用餐时俩人安静的吃饭,用完餐后杨松伊简单收拾一下,再交代管家今天不去前厅招待客人,便将咏心带往花园,杨松伊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咏心觉得奇怪。 「老师,你想知道我和日菜的事对吗?」杨松伊走没几步突然拉住咏心。 咏心将视线从手移到杨松伊注视自己的目光,「如果你愿意和我说的话……」咏心的心里其实并未料到杨松伊将两人睡前说的话放在心里,所以有些讶异。 「没有不能说的事情,刚开始我也和你说过我对你绝对坦白,只是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接受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情,我是认为你听完以后可能会改变你对我的看法,不过,这无所谓,毕竟那是构成我人生的一部分,我没有办法抹消掉。」 「嗯,我知道。」 杨松伊确定咏心可以接受以后先是叹了一口气,思绪飘了很远,很远。 「在日菜之前必须先说一个故事,我和公爵夫人的故事。15岁时的我为了能尽快成为一个与你匹配的人,所以,我让优华的父亲带我去巴黎专心画画,我很清楚即使再有才华,画了一辈子的画,没有人脉吹捧,可能要到死才会出名,我等不了那么久,那时我听闻公爵夫人就住在巴黎。我想先替公爵夫人说一下话,她并没有毒害公爵,公爵确实是病死的,而夫人确实是喜欢女人多过男人,这让我觉得有机可趁,而且公爵夫人在欧洲有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