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眼看要出后巷止又欲言,老婆, 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祁宜年充耳不闻。 孟洲:我没病,真的。 祁宜年停下了。 孟洲一喜,以为他老婆被他说动了,连忙跟上去准备再接再厉,没想到祁宜年转过头,跟上来了?那就快走吧,磨磨蹭蹭一小时都走不出后巷。 孟洲:? 祁宜年拉上孟洲的手臂,健步如飞往前走。 孟洲:。 他们停车的地方在医院的后巷,是应孟洲的强烈要求,这一段路少有人经过,孟洲走的还算自然,需要克服的只有想象中的羞耻心。 但等他们走到正门,看到来来往往的全都是男人,还全都是中年啤酒肚的、老年秃顶的、面色早衰的、脸色蜡黄一看就肾亏的,祁宜年和孟洲这种外貌俊美、身高腿长、气色红润的站在里面就显得鹤立鸡群。 孟洲心里的退缩之意与羞耻之心顿时大盛。 一时有个粉毛凑近来,先是对着祁宜年一脸谄媚的笑,美人,你也是来看病的? 粉毛比祁宜年低一个头,体态又弯腰驼背的,祁宜年垂下眼看他,还没来得说什么,孟洲就先把他让到了自己身后,对着粉毛嚷嚷道: 叫谁美人啊?你有没有礼貌啊?那是我老婆!我老婆好着呢!就你都来男科医院看病了还想着搭讪呢,你看你那一脸肾亏的样,你行不行啊,你快滚啊,离我老婆远点。 孟洲可是气坏了,他才走神那么一小会,就有人来觊觎他老婆。 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婆吗? 粉毛:哟呵,粉毛出来混还没见过这么下他面子的,那不是他来看病,就是你来看病咯? 粉毛两只小脚一站定,把孟洲的话原数奉还,就你都来男科医院看病了还想着要老婆呢?你看你那一脸肾亏的样,你行不行啊,你快自己滚吧,别祸害人家大美人! 孟洲:??? 孟大少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敢骑在他头上输出的,除了他老婆。 孟洲开始撸袖子,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 袖子撸到一半被祁宜年拉住了,孟洲不解地回头看他一眼,祁宜年安抚一句,大庭广众,别闹。 孟洲嘴角撇下来,老婆,可是他欺负我。 粉毛笑的贱兮兮的,哟,还是个吃软饭的 话说一半,就被祁宜年一个眼刀扫过来,薄薄的嘴唇只吐了一个字,滚。 粉毛对上祁宜年那冰雪般的视线,觉得自己像是被对方看穿一般,所有肮脏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时自惭形秽,觉得对面映衬地他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喉咙紧了紧,再没敢说什么话,悻悻走了。 孟洲看见粉毛落魄的背影,心里解气,还要提着脚上去踹,被祁宜年及时揽住了。 好了,我们快上去取号,祁宜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我预约的时间就在这一段。 祁宜年说完去拉孟洲,没拉动。 他回头,嗯? 孟洲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还在心虚,对上他老婆的视线,反而坚定了,视死如归道:我不去了。 怎么又不去了?祁宜年蹙眉,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孟洲抱住旁边的电线杆,你看就连那个粉毛都看不起我!孟洲大恸,就他那一推就倒的小身板、一脸肾亏的气色,还看不起我? 孟洲不干了,我绝对不会进去的,去男科医院就是男人的耻辱! 祁宜年蹙眉,他想硬拉着孟洲走,但这次孟洲抱着电线杆子怎么都不撒手。 祁宜年正想拉下脸强硬命令孟洲,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飞速地转过头。 医院大厅的柱子后,摄像机黑色的一角一闪而逝。 祁宜年抛下孟洲,快速跑向柱子后面,去抓那个偷拍的人。 孟洲这还抱着电线杆呢,还想和他老婆来一场生离死别的虐恋情深,人转眼就丢下他跑了。 孟洲:索然无味地撒手,演戏还得有观众捧场才热闹呢,他老婆都不在了,他还抱电线杆子给谁看啊。 立马追老婆去了。 大厅石柱后,祁宜年将一个带着帽子的狗仔堵在那里,他冲对方伸出手,交出来。 狗子推了推帽檐,我自己删。 祁宜年不退让,我自己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