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蔚为垮下一张脸来,刚要向秦观诉苦,却见他已迈步朝着后院的二层楼走去。 蔚为也不再迟疑,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大观,你说咱家四爷莫不是让妖怪上身了吧?” “你瞅瞅那副猴急的样子,也不怕吓着夫人,简直没眼看!” “你是没看到在国外的时候,我敢打赌,咱家四爷要是长了翅膀,一准儿自己扑腾回来,简直迫不急待了!” “我觉得,女人这物种莫不是有毒,要不咋能把咱家四爷变成这样?” “现在就连咱俩也直接舍弃了,典型的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太惨了!” 秦观平时本就话少,对于蔚为这种呱噪的话唠,也是烦得要命。 见他絮叨个没完,径自加快了脚步,结果他还兀自说着,什么新人笑旧人哭的话也说出来了。 忍无可忍,秦观直接回怼了句:“就你这碎嘴的劲儿,还真不赶个好女人!” 蔚为傻眼了,眼看着秦观走进了二层小楼,快步跟上,关上门的同时就要脱裤子:“我擦,看来我今天必须证明一下,老子是纯爷们!” 只不过,他的手才搭上腰带,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好在房子隔音效果好,别墅里的两人才没听到。 - 此时的别墅里。 听闻关门声,林暮笙猛然回过头来,刚要开口,便被萧允直接抵在了门上,眼里的柔色,像是要将她溺毙一般。 “笙笙,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酥酥痒痒的,令林暮笙的心跳骤然加快。 此时,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空,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光影绰约,将林暮笙染红的小脸照得更加摇曳生姿。 下一秒,人已被萧允抱起,大步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上,他始终低头看着她,微微浅笑,拦在腰间和腿上的大掌,灼热滚烫,而后热意一点一点的蔓延至全身。 若非有萧允抱着,恐怕她也被撩得双膝酸软了。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难道这就是大家口中的‘小别胜新婚’? 当晚,萧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林暮笙证明了,小别胜新婚的意义不仅在于一解思念之苦,还有差点没被折腾散架的生命危险。 次日一早,当林暮笙看到蔚为的熊猫眼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见自家夫人强忍着笑意的模样,蔚为更委屈了,直接装起了可怜:“夫人,您得为我做主啊,大观打我,还特么下死手,这要是耽误了我找媳妇,他赔得起吗?” 对此,秦观面无表情,依旧昂首挺胸的站着,目视前方。 林暮笙看了眼低头喝粥的萧允,毕竟是他的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结果某人却当起了甩手掌柜,完全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态度,只能转而寻问向秦观:“怎么还动手了?到底因为什么啊?” “他在我面前脱裤子!” 就在林暮笙瞪大了眼睛时,听到秦观又暗戳戳的来了句:“夫人,我是直男,不能怂!” 听好去,好像没毛病哈! 这回蔚为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说得好像谁特么是弯的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