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里,扑通一下倒进了柔软的床铺上,浴后的馨香席卷着还处在黑暗中的两人,视线在外面月色的照射下逐渐清晰起来。 “姐姐。”有些沙质又暗沉的声音俯在脖颈上,震得詹绵绵耸了耸肩。 “你干嘛?你妈就在隔壁。”她内心本还庆幸着今晚的安宁,可以好好的享受下一个人的床,可现实偏不让她如意,这地儿她到底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才会如此轻易的又被霍瑞轩给勾了来。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发出声音。”霍瑞轩听着她单薄的警告,心里不住的嘲笑她的天真,嘴上还一本正经在洽谈着。 “不行,我会有。”詹绵绵听完更急了,连忙地推辞起来,大脑从刚洗完澡还有点迷糊的状态转变成了极其戒备的状态。 “有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每次都是姐姐你叫得最大声,每次都露出很色的表情,叫我再用力点…高潮特别多次…夹得紧的不得了……”霍瑞轩故意将声音越压越低地在她逐渐被红晕染透彻的耳畔一次次地提起那些羞耻不堪的字眼。 她早该想到的,今天一下午霍瑞轩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似的,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别说了……”詹绵绵伸手去捂住了那张口无遮拦的双唇,全身都绷紧了蜷缩在床上,将痴红的脸埋进了被褥里。 “唔……我又没说要做,姐姐那么紧张干嘛?而且我知道,姐姐脸皮很薄的。”詹绵绵纸一样薄的脸皮一向是霍瑞轩最喜欢去挑逗的,观察着她各式各样的反应总是趣味横生地充斥着他的五感。 见霍瑞轩没那个想法,她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不少,没一会儿就开始赶人出去。 “那那你去睡觉吧。” “不行,我要在这儿睡。”可霍瑞轩今晚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待在这一亩叁分地了,躺床上也不动弹,还更来劲儿地紧裹着怀里的人。 “哎呀,这样不好,明天早上起来白阿姨看到会很奇怪的。”詹绵绵连忙地阐明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要是平时,这么点小要求她没理由不应他,只是今天在未来婆婆家里,又是第一次来,就算白月对她这个儿媳赞赏有加,她也没那个胆子造次。再者,若是一开始就在一个房间里睡还好解释。但现在这情况,等明天早上起来,这算什么事儿呢? 还没等詹绵绵给自己做好颅内的思考工作,身体却比她更先收到外来的刺激。霍瑞轩不安分的双手刚从上衣的下摆伸进来,微凉的指节和手掌触到了她温热的皮肤又不断地向上延伸到那未被衣物包裹着的柔软。手掌将一只雪乳裹挟起来,放在手里不断把玩着,指尖挑逗着已然挺立的乳粒,泛出樱桃红色透过白色的睡衣也能看见。 “呃嗯…唔…” 詹绵绵那时才发现他是真的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对他言听计从。 “不奇怪,奇怪也是我奇怪。明天就跟我妈说,是我睡不着,硬要赖着你。而且,姐姐今天一下午都在陪她,我现在要你陪我。”说完他像只大狗狗一样紧贴着詹绵绵的脸,将高出许多的身子蜷了起来,让两人可以脸贴着脸睡,又将两人的薄被掖了掖准备入睡。 “我只抱着你睡,真的。”霍瑞轩道。 若不是那只搭在她胸上的手还没放下来的话,詹绵绵可能真的又信了他的鬼话了。 “哼,你说话都不算话的,先看看你手放哪儿呢?” 他连忙地去放下那只手,不过也怪那种感觉太令他着迷,以至于他留恋不舍,还指望詹绵绵不介意的直接就这么睡过去。 “呃…好,睡吧…”可最终他还是得以能留在这个房间里为底线。 今天在这个从未踏足过的空间里,詹绵绵接触了一些新人和新事物,那对她来说不难接受,甚至让她感到兴奋不已。本来她入浴的时候想着今晚要是认床的话,明天肯定起来精气神不好,而现在她想这大约是无稽之谈。 霍瑞轩整个人都紧密地贴合着她,他一向入睡很快,轻盈的吐息和身上熟悉的青柠香味萦绕着她,让失眠因子无处逃窜地全军覆没。 ──────────────── 呜呜叁次元的生活好难,每天都想无限摸鱼,婚礼还在肝!快了快了!!!相信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