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与你结亲之意。” 依娜脸色微红,越发可怜缠绵的看他:“殿下,我是真心恋慕与你的。为何殿下要拒绝呢?难道是我哪里不好?” 依娜虽是敌国公主,但到底也是公主之尊,如今依娜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大胆热诚的表露自己的心意,除了女宾席里的夫人姑娘骂她不知廉耻、狐媚子外,竟有些许官员羡慕摄政王的艳福不浅。 崔思道却头也不抬,一本正经的回依娜的话:“确实是公主不好。” 这话太直接了,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依娜料到崔思道会拒绝,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连维系一下面子情都不愿意,当众就让她下不来台! 她脸上笑容一僵,气得脸色微红,娇艳含怒的看向崔思道。 “殿下,不知是我哪里不好,请殿下言明。本公主虽将自己一片诚心,捧到殿下面前求您怜惜,但本公主也有自己的尊严的!殿下怎能如此轻辱于我?” “公主实在多虑了,本王一向只说事实,并无轻辱他人的恶习。”崔思道嗓音半点也没有起伏,却将人气得半死。 “公主许是不知,本王甚是爱洁,因本王五感敏锐,以致于爱洁已成癖症。” 他终于抬头看向依娜,眉心微微蹙起,似是难以忍受一般:“公主身在北漠贫瘠之地,虽然您已算爱洁,但您身上过重的香粉味,却熏得本王头痛欲呕。” 依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气得胸口起伏,显些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崔思道却恍如未觉,继续道:“本王喜爱的是‘清水玉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雅女子。自不喜公主这般爱香粉胭脂、爱艳饰华服的风格,所以本王注定要令公主失望了。” 这话是嫌弃她浓妆艳抹、华服加身吗? 依娜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她咬唇,忍不住怒视崔思道:“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崔思道说着似乎也觉得自己言行不妥,就朝依娜拱了下手,歉意道:“本王性子耿直,一贯有什么说什么。加之本王爱洁成癖,公主离得太近了,本王不堪其扰,才没忍住口气重了些,希望公主不要同本王计较。” 众人都没想到,摄政王会当众说这样一番绝情冷心,让人难堪的话。他一向言辞冷淡犀利,在场人也只当他说的是实话。 不过这北漠公主也太惨了一些,就算是北漠女子,也怕人说她的容貌妆扮吧。 依娜快要发作时,她又生生克制了下了,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美艳笑容。 她压住怒气,尽量从容的看向崔思道:“世人各有所好,如此本公主也不好勉强殿下。既然求亲不成也罢了,只请殿下同我喝杯酒,一笑泯了今夜之事。” 这话说到此处,任意一个男子都无法拒绝了这杯酒了。 崔思道本也不想喝,他甚至懒得给一个敌国公主面子,只是他眼神轻轻扫过女宾席间,却不经意间瞧见,莫玉笙正同她旁边的一个姑娘咬耳朵说笑。 崔思道眉头不自觉皱起。 他不知什么时候,师妹竟如此忽视于他了。若是以前他遇到这种求亲的事情,她定然是要全身贯注的瞧着他,深怕他说出什么答应的话语。 如 可师妹这半点不伤心的做派,难道她果然是移情别恋了? 崔思道一时觉得心里不舒服,他索然无味,就懒得再拒绝那敌国公主,也懒得再与她说一句话。 于是他冷着脸举起桌案上不曾动过的酒杯,随意将酒水一饮而尽后,便不再看当场中人,只不着痕迹关注着莫玉笙的动作。 依娜见他喝了酒,她压下心里的万分得意,只朝崔思道颔首便自觉离去,重回自己的位置上,同格修笑了笑。 莫玉笙看见师兄喝了酒时,她心里突然想到,上一辈子师兄压根滴水未沾,半点也不给依娜公主面子。 后来依娜公主自觉受辱,就总是不死心的缠着他,要他以酒道歉。 莫玉笙看了一眼,就对上崔思道暗沉沉的,带着压迫性的眼神。 她心口一跳,只不着痕迹的避开崔思道的眼神,继续同徐姑娘说话。 莫玉笙有时也觉得有些事情与上辈子的发展,稍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