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心神恍惚,好像刚刚还能记住是射了四次,以防她再提问;可一转眼就不知道又射了几回,越慌张越失控,肉棒已经完全不属于他,只会在她手底下喷射流泻。 阴茎被反复龟责,海绵体长久充血,无论如何都软不下去,时时刻刻处于准备射精的状态。 到最后已经称不上射精了。强制龟责之下,每一滴精水都是在为了讨好她,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逐渐稀薄的乳白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冒溢,打湿了纱布,又流过粗硬的茎身。小部分挂在棱起的龟头边缘,更多堆积在射空的囊袋上,最后在他腿间聚成一滩。 “不行了……已经没有了……” 白霜脸上的泪痕干了湿湿了干,额角也全都是汗,平日飘逸的长发湿湿地胡乱粘在脸上。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腕才没有挣开束缚,他央求着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可池澈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覆着薄汗和淫水的红粉纤手还在玩弄他的肉棒,手指揉捏着茎身往外捋,像要把尿道里的也挤出来。 最后的一丁点儿半透明液体,丝丝缕缕地往外泌,滴滴答答,被榨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白霜嘶地轻轻抽气,手软脚软,浑身虚汗,活脱脱是被吸干了精气的模样。 阴茎被彻底玩坏,浑然不知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还无用地硬着。 池澈影替他解了腕上的革带,温柔吹气。作弄上头,又要使坏:伸长胳膊从床头摸了个新的安全套,撕开替他戴上。 白霜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喉结不停滚动,额角的汗几乎凝成串。 池澈影心里憋笑,面上故作委屈:“光你自己舒服了……你还行吗?” 说着就扶着他的肩骑上去,佯装要强上他。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贴上肿胀的龟头,阴唇软软裹在上面,轻轻湿磨。 白霜握住她的手肘,有心无力(精),深呼吸后哑声问她:“你……和他们也这样玩过吗?” 这么刺激的事,她也会帮他们做吗? 池澈影:??? 她万万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自找醋吃,又好气又好笑,既可怜他也心疼他。抬手替他将贴在脸上的长发别到耳后,亲了一下湿润的浓密白睫。 “没有,只给你弄过。不舒服吗?” 白霜便明显高兴了起来,因过度刺激而痛苦皱紧的眉头都舒展开。他费力地给自己丢治疗术,不过也只是缓解阴茎的肿胀,亏空榨干的精水已经无力回天。 “舒服。来吧,我还可以——” 没说完的话都被池澈影堵回去。 她气笑了,这次是真的觉得难过,又自惭形秽。心脏被他轻飘飘几句话揪紧,又泡进温水里咕噜噜地涨开,一股酸涩而又发痒的暖意。 她按住白霜压进被褥间,一把将橡胶套扯下来丢到地上,又恶狠狠地给他兜头蒙上被子。 正准备英勇献身的无私山神弱弱拉下一点被角,露出纯澈的红眼睛,茫然无措地看向她。 池澈影别开脸,不肯对视。“做个屁,睡觉吧你。” — 春天还要多涩几回涩到入夏(对手指)希望大家不觉得腻 腻的话我适当进行一些跳时间大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