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丫的,不光要钱,还想要徐文龙的公司和股份!” 柴九一拳把廖文忠打倒,一脚踩在廖文忠的肚子上:“你咋就这么贪啊?” “柴九,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说几句。”廖文忠气喘吁吁,说话有些困难。 柴九把大脚,从廖文忠的肚子上挪开。 “我也只是一个,帮别人跑腿办事的小喽啰。” 廖文忠说道:“那人叫高翔,是长青建工的老板。你们把他的工程队赶出了工地。大老板胡庭栋,本来是和高翔的长青建工签了约。后来你们的表现很好,从长青建工的手里,抢走了胡庭栋的工程。高翔的施工队被你们赶出了工地。他怀恨在心,便委托我,做局榨干徐文龙和柴九的油水。搞垮这二人的兄弟建工。” “原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就是长青建工这个建筑公司背后的大老板。” 杜飞说道:“廖文忠,如果你只是想从徐文龙的兜里坑一点钱,那我肯定不会跟你计较。但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坑人、撸羊毛这么简单了。你是要把徐文龙在天都的产业,全都搞垮啊。” 说完,杜飞对阿虎说道:“打断他的双腿,榨干他身上的油水。” “杜飞!你不得好死!” 廖文忠被柴九的两个马仔,拖了出去。他忍不住大声咒骂。 等廖文忠被人拖走了之后,杜飞笑着问徐文龙:“你以后,还打不打麻将?” “不打了不打了。”徐文龙连忙保证。 但他很快就改了口:“打麻将是一种小型的社交活动。其实我打麻将,真的只是为了多认识几个,天都本地的大老板。我并不是烂赌。” 杜飞吩咐柴九:“你去查查长庆建工的老板,高翔。这小子躲在背后,坑了徐文龙一把。咱们必须想办法,还以颜色。” “的确要教训一下这个高翔。”柴九说道:“否则我们在商场上的那些仇人,谁都敢躲在背后坑我们。” 两天后,杜飞和柴九,在兄弟建工的总经理办公室里,见了面。 “杜飞,那个高翔的底细,我已经摸清楚了。他名下有二十几个公司,长青建工只是其中之一。” 柴九说道:“他今年只有二十八岁。经常住在南湖酒店。那也是他名下的产业。” “二十八岁,就开了二十几家公司?”杜飞笑道:“他家里有矿,是个富二代?” “他不是富二代,他的父母爷奶,都是工薪阶层。”柴九说道。 “那他就是白手套啊。他身后还有靠山,否则他发不了这么大的财。”杜飞说道。 柴九竖起了大拇指,对杜飞说道:“你猜对了,他就是福清财团的一个白手套。” “福清帮,福清财团。”杜飞喃喃道:“那帮在国外打拼的闽南商人,居然悄悄的把手伸到了天都。” 福清帮,是足以和洪门、三合会一较长短的海外闽商社团。 他们的财力,足以和花旗国的本土财团较量。 花旗国的少数几个神州裔的议员,都是福清财团扶持起来的。 论财力,福清财团在杜飞的面前,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