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疆留在小杨镇的人不一定都是精英,可这点小事绝对能办好,否则就不配做靳北疆的小卒了。 “顺便和庄叔说一声这事,以免有人觉得我好欺负,会破坏我与疆公子的合作。”柳芽吩咐完,便挥手示意铃铛可以离开了。 合作是两个人的事,靳北疆当甩手掌柜的,柳芽自然是不会客气的用他的人,没道理银子赚不了多少,还要柳芽费尽心力。 被柳芽默默吐槽的靳北疆,此刻正在江南的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中。 水患带来的灾害,远远比地方官员报到朝廷的要严重的多。 看着手中的各种资料,靳北疆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死在水患中来不及逃走的百姓不下于万人,而因为安置不及时又有几万人死于饥饿,地方官员竟然隐瞒不报,尸体一把大火给烧的只剩骨头。 良田毁坏的数目还没有统计完全,北上难逃的灾民已有不下十万人,且还有人在准备北上中。 “朝廷每年拨下来修堤坝的银子,有八成以上都进了各官员的口袋中。钦差下来查访也就是走走形势,每年看到的都是铺了一层新土的堤坝,根本就没办法守护一城百姓!” “我们这些人人微言轻,连钦差的面都见不到,消息也传递不上去,想要做些什么却没有分量。” “王爷,江南官员再不动,不仅仅是百姓们受苦受难,只怕要动摇国之根本啊!” 秘密来见靳北疆的官员,都是他能信得过的清官,奈何官职太低,根本左右不了江南的官场黑暗。 这几年他们将消息密报给靳北疆,但由于靳北疆之前的处境困难,故而一直没有能力解决江南的隐患。 “证据可齐全?”靳北疆开口,从骨子里散发着寒气。 “下官等无能,这几年搜集的证据,不够让那些贪官抄家灭族的,但足够让他们丢了乌纱帽的!” 底下的官员咬牙切齿的道。 “让人将证据送往京城,组织百姓告御状,务必让皇帝不敢不重罚!” “你们不必再管此事,记住搜集证据的事和你们无关,等待朝廷新的任令吧。” 靳北疆挥手让人退下去,如今他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与老皇帝分庭抗礼,自是不需要再处处忍让。 奉国贪官污吏众多,该是清除这些毒瘤的时候了。 “疆,城外有疫病爆发,你速速撤离此地。” 秦隐从密道进来,见到靳北疆之后,便是语气沉重的道。 “官府可知道此事?” “你有几分把握治疗?” 靳北疆没有起身,问了两个最关心的话题。 “如今疫病尚不严重,在可控制范畴内。但官府似乎有意要将人集中到一处,放火烧村。”秦隐恨声道。 为了政绩,很多官员不在乎百姓的死活,只要不给他们带来麻烦,不被朝廷问责便可。 偏偏这些官员都是老皇帝一手扶起来的,每年私下孝敬给老皇帝不少,为了能挥霍用度,老皇帝明知道这些官员的做派也不曾处置过。 “尽力而为,官员的事我会解决。” 靳北疆带着杀气的道,手中的狼毫被他折断。 朝廷不管,那就以江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