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这两次和靳北疆单独相处的情景,柳芽悲催的认知到她已经被调戏不止一两次。 可偏偏每次她都面红耳赤的,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却又没法给自己报仇。 “这两天我上火今晚火锅取消,家里一日三餐清茶淡饭,你要是不习惯就请离开,请恕我们家没人有空伺候!” 挺直了平板的小身子,柳芽努力想要展现自己的气势,奈何娃娃脸却让她看上去更像是闹别扭的孩子。 靳北疆从善如流的道:“我与你共甘苦,不过是清茶淡饭而已,怎能就此离弃?” “……”好想mmp啊! 这厮是闷骚型的?动辄就说这些容易让人误解的话。 看着冰冷,却对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有兴趣的样子,很像坏蜀黍。 柳芽这么想着,也脱口而出的问道:“你不会是有恋童癖吧?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 靳北疆,他竟无言反驳。 如果喜欢柳芽是恋童,那么他可能真的是这样,但这世上只有一个柳芽。 “我的脸没有伤,只是不想招来无端的麻烦,故而喜欢戴着面具。” 在柳芽有些无措的神情下,靳北疆淡淡的解释道:“你医治的那个子安,和我所听说过的是一个人。奉国最大皇商嫡子,朱万通。” “你开玩笑呢吧?” 柳芽的重点放在子安的身上,怀疑的问道:“一个连病了都穷的吃不起药的人,会是皇商嫡子?” “原配所出,为继室所迫。” 靳北疆明显不愿说太多,有关别的男子的事。 “哦。”柳芽拉长了尾音,也没什么好问的。 小富即安,滔天的富贵会迷失了人眼,何况奉国最大的皇商,即便不是首富也是巨富。 更何况皇商代表的不仅仅是商,还和皇家有所关联,背后的关系网是多少商人都羡慕不来的。 至于要害子安的人是谁,柳芽也大约猜得出来了,无非是为金银而争斗。 “我也要努力赚银子,指不定日后能成为奉国唯一的女皇商,而且比那个后院不宁的第一皇商更厉害。” 柳芽立下志向,握了握拳头便打着呵欠离开,她实在是太需要补眠了。 凝望着柳芽离去的背影,靳北疆无声一笑。 “小丫头的志向不小,又想成为神医,又想做皇商。若是朝廷允许女子为官,你又当如何?” “封侯拜相?” 突然想到边关的七弦,当朝唯一一个被朝廷认可的女将,本身的实力自然不可小觑,但能够继承爵位和帅印,却是皇帝老儿不得已而为之。 “边关最近可有消息传来?” 靳北疆敲击着桌面,不是他想七弦这个人,而是上一次收到边关的信息时,局势很微妙。 “尚未收到。”暗中有人回道。 “将这东西送到秦隐手中,让他着手准备。” 靳北疆一向不爱管理生意上的事,自然不打算亲自管理。 府城,柳宅。 柳树林颓败的跌坐在地上,他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家里的现银都拿去给林家兄弟收拾烂摊子,东家那边还因此大怒而扣了柳树林两个月的工钱,让他这一段时间在家里好好思过。 偏生柳雪竟然失踪了,连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但属于柳雪的细软,一件都没有留下。 “当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