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努力的想要醒过来,告诉一向爱嬉笑的铃铛,说她没有事。 可头晕沉沉的,眼睛不论如何也睁不开,就连眨一下眼睛都困难。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已经两年了,不该是灵魂的问题才对。” 柳芽百思不得其解,越努力要醒过来,越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最后竟不知不觉的真的昏沉了过去。 这一夜柳芽昏沉的度过了,却不知半夜归来的靳北疆,险些将府医和那两个大夫都给杀了。 柳芽脉象平稳,外伤又不严重,也没有伤到脑袋,却脸色苍白直冒冷汗,任何大夫看了都无法解释这样的症状是为何。 天明时分,有暗卫禀报消息,靳北疆眸色沉沉的看着柳芽,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 “本王再给你半日的功夫,再偷懒,别怪本王用非常手段叫你醒来。” 这是靳北疆守在柳芽床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也恰巧柳芽这个时候有了些许意识,却还是无法醒来。 ‘靳北疆,有非常手段你倒是用啊!本姑娘根本不想这么躺着好伐?’ ‘不过也别太非常了,我可是很怕疼的!’ 柳芽在心里呐喊着,奈何靳北疆听不到她的心声。 在柳芽额间落下一吻,靳北疆迈步离开,有些事他急需要处理,拖延不得。 靳北疆方才离开,铃铛便进了屋子,拧了帕子为柳芽擦拭着身子。 便是在乡下最穷苦的那段时日,柳芽再累的时候,哪怕只能用冷水擦拭一番,这是她的习惯。 “将军,请留步。” 门外传来内卫的声音,铃铛霎时警铃大作,忙扯过被子将柳芽盖好,却已经来不及为她穿衣裳。 ‘砰!’ 房门被推开,七弦的身影好不停顿的进来,内卫却不好再跟进来。 铃铛心中松了口气,七弦是女子,总比是男子闯进来的好。 可想到内卫竟然没有动真本事拦住七弦,又忍不住动怒,这些人分明是把七弦看的比柳芽更重要,甚至他们认为在靳北疆心中七弦比柳芽更重要。 “七弦将军未经我家主子同意便擅自闯入,未免太失礼了吧?” 起身立在床前,铃铛一只手把着短剑的把手,随时准备出手护主。 看得出铃铛的敌意,只一眼,七弦便问道:“暗卫?” “奴婢现在是我家主子的丫鬟。”铃铛算是变相承认七弦的问话。 七弦神色复杂了些许,随即却将视线落在柳芽身上,带着几分冰冷。 纵然柳芽此刻也是面色泛白,可比起德容郡主的情况要好上几分,至少在七弦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护国郡主是不敢见本将军吗?” “今日是本将军鲁莽,但本将军想要问护国郡主一句,为何不肯放过婉月?便是她任性了些,她腹中骨肉何其无辜?” 七弦冷声质问着,认定了柳芽是心中有愧,而装昏睡。 铃铛本就冷着的小脸,闻言又添了几分怒气,上前一步,伸手挡住了七弦要逼近的步伐,低声道:“七弦将军,请不要打扰我家主子养病。至于将军的疑问,不如去那酒楼调查一番,总会有人愿意告知将军实情的。” “若将军当真认为是我家主子害了德容郡主,大可以去报官,待我家主子清醒后,自当随时奉陪,绝不会任由他人污蔑!” 冷眼扫过铃铛,七弦却是不信她的话,当即便出手要将人拂开。 纵然七弦功夫不错,却是以战场杀敌的功夫为主,而铃铛曾是暗卫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