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奈忽然爬到他身上,亲吻着男人细皮嫩肉的脖颈,手也在不老实的乱摸。 霍锦言的瞳孔一缩,神情都变了,“苏奈!” 他呵斥一声,但这对苏奈来说压根不管用。 女人咬住他的耳垂,威胁道:“你应该叫我什么?” 细细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惹得霍锦言直躲。 他嗓音沙哑,“老婆。” “乖,你别动。” 霍锦言:“……” “别闹,苏奈你……” 女人眸光狡黠,舔了舔嘴唇,“为了促进下你的血液循环,请霍律师配合一下。” “晚上,晚上行不行?天都亮了。” 霍锦言硬生生忍着那种说不出的不适感。 现在他动不了,这种勾引简直叫人发疯。 苏奈色眯眯的摸了他一把,也就依他了,下床开始收拾卫生。 她笑言:“晚上你自己学着洗白白啊,洗白白等我。” 整理好卧室后,苏奈洗漱完去准备早餐。 今天是除夕,她要做一桌子的菜庆祝新年。 而卧室里头的霍锦言在费力的自己坐起来,纵使双腿使不上力气,但他在利用上半身带动身体挪动。 好不容易坐到了床边,准备去坐轮椅的时候,还是出了岔子。 苏奈正在洗菜,就听一声噗通! 那么大的动静,她将菜刀随手丢在洗手盆里,慌慌张张的往卧室里头跑。 卧室的地板上,轮椅和人都倒在床头柜那边。 霍锦言躺在地上,眼睛紧盯着天花板,额头上泛着冷汗,脸色惨白。 “你等我啊!” 现在还早,没想那么早把他弄起来。 客厅里放着家庭音响设备,里头放着《流离》这首歌。 平缓又搅动人心的旋律回荡在整个房子里。 霍锦言忽然道:“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苏奈眼睛都急红了,她弯着腰,却硬生生没动。 男人缓了几分钟,渐渐用双手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先能坐起来。 放在平时那么简单的动作,此时却那么的艰难。 他的腿刚刚摔了下已经能感觉到清晰的痛感了。 苏奈站在一边等了七八分钟,锅都糊了,味道飘进来,她也没去管。 地板上的男人,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以后,终于坐到了轮椅上,他不仅大汗淋漓,脑袋上还流着血。 苏奈的心都缩瑟了下。 她想伸手去摸,可又收了回来。 去找消毒水和创可贴。 霍锦言没躲,任由她给自己处理伤口,看了看,没有破很大,只是破了皮而已。 全程苏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帮他处理好伤口,然后给他擦手擦脸,挤出牙膏。 之后才去厨房把糊了的锅冲水放凉,随手丢在门口。 重新拿出新的菜来做。 屋子里没开窗,怕他会冷。 倒是霍锦言操控轮椅过去打开了窗子,他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目光落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上。 腿上放着手机,他找到霍清绝的号码,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没有打过去。 他想女儿了。 可是不敢打,怕自己一直紧绷着的情绪会因为女儿的只言片语而瞬间瓦解。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