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按理说他会寸步不离,可居然舍得把苏奈送到她那里照顾几天。 “查查那辆车的事,这两天不能在家,等我回来我就把她接走。”霍锦言低声解释。 江辞拧了拧眉,“那你得保证不能失联,多多那丫头可机灵了,没事就给我打电话,明里暗里的打听你们两个,苏奈都出事了,你就别再有什么事了。” 他轻笑一声,“嗯。” 当年那个只知道暴躁的少年,如今也知道责任了。 亲眼目睹她被江辞背着离开,霍锦言都没勇气去看。 背对着他们。 直到他们上车,霍锦言才从落地窗瞄了一眼。 “你等我,等我接你回家。” 说完,他摸了摸眼角,旋即双手扶着轮椅扶手站起来,朝着衣帽间那边走了过去。 男人行走正常,已经没有任何生涩僵硬的感觉。 就连肖骞安都不知道他已经能走的事。 他从衣帽间出来,穿着一件短款皮夹克,一条宽松的黑裤,脚踩黑色的棉靴,墨镜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方额薄唇,肃杀而冷冽。 离开公寓后,霍锦言驾车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路过一家超市的时候,还买了一提冰凉冰凉的矿泉水。 ☆ 白城,一座小巷子口。 路虎车缓慢的停在巷口,男人从车上下来,四周瞄了眼。 这附近是一处快要废弃的城区,头顶是乱糟糟的电线,地面是化成水的雪,房檐边缘是尖锐的冰凌,此时还正往下滴着水。 男人关上车门,绕过车头不紧不慢的朝着巷口里面走。 颀长笔直的背影,宽阔的肩膀,漆黑的装扮,行走竟无声无息的,不着痕迹的钻进了破旧的巷子里。 73号门。 他瞄了眼门牌号,然后敲了敲。 “咚咚咚——” 许久没人应。 他又抬起手敲了敲,“咚咚咚——” 过了能有五六分钟,门里面传来一道沙哑男声:“谁?” 霍锦言站在夜色中,如同一座压抑沉稳的高山,寒风袭过,更显他的肃冷阴鸷,漆黑的鹰眸里泛着狠光。 “白城街道拆迁处的,挨家挨户的谈拆迁的事。”他压低的声音回应。 里面的人沉默了下,“等会。”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霍锦言掏出烟和火机在风里歪了下头,挡住风的方向,把烟点燃了。 一阵链子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有人在开锁。 几秒钟后,铁门从里面被打开,露出一张戴着口罩的脸,只能看清他的眼睛和发型。 板寸,和那双阴沉的眼眸。 当看清门外的男人时,对方下意识的瞳孔一缩。 霍锦言弹了弹烟灰,眯起鹰眸,凛冽寒风中飘荡着他的嗓音:“康姆,是吧?” 男人那个堪称嗜血恐怖的笑,让康姆瞬间把住铁门的边缘,迅速的想要把门关上! “额!” 凌空一脚踹来,康姆被迫倒在地上,疼的身体都蜷缩起来了。 男人慢悠悠的走进来,就着没拔下来的钥匙把铁门锁上了。 康姆吓得不停地往后爬,警惕的盯着转过身来,并且从袖口掉出一把钢管的男人。 “你……” 夜色正浓,寒风刺骨。 他笑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洛娜的丈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