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喊叫,差点烦死他。 眼底突然映着那个人的脸。 那人正蹲在他面前,鹰眸里泛着一股子浓烈的杀意,就那么如雄鹰一样,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啊啊!!”康姆吓得往后一靠。 他的双腿被撞废了,如今根本走不了,最多爬行。 这个恶魔! “你来干什么?!”康姆大喊,“救命啊!来人啊!!” 霍锦言没理会他,仍旧蹲在他面前,幽暗的房间里响起他沉稳的嗓音:“容黛安在哪儿?” 康姆瞬间噤声,瞪大眼睛看他,“哈哈哈!你在指望我告诉你?” “没有。” 男人缓缓起身,“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就有理由折磨你了。” 他后退一步。 季长远已经打开了箱子,拿着一根特制的针,那针细的快要看不清。 “你们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康姆吓惨了。 霍锦言轻笑,负手而立,“还知道杀人犯法?要不要我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当那根针穿进康姆的皮肤时,季长远死死的压住康姆,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推不掉身上这个在驻地待了十几年的男人。 他的骨头太硬了! “啊啊啊!!!” “你蓄意杀人,证据确凿,但你不是主谋,即便抓不到主谋,把你送进去,你不至于死,可十几年跑不了了,如果你供出主谋,那就有一重戴罪立功的可能,会酌情减刑,当然了,你要是出示你是被逼的,或许也关不了几年就出来了。” 霍锦言尽可能的把话说的通俗易懂。 康姆撕心裂肺的叫喊全部被季长远的手给挡住了。 “唔唔——” 那根针扎不死人,但却能让人十分痛苦。 并且还不会流血,因为太细了。 康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在钻,又疼又折磨! “我给你用的都是小儿科,都算不得折磨,我可被比这个粗十几倍的针扎过一宿,你喊个毛线!”季长远一巴掌呼在康姆的脸上。 病房里有一把椅子,霍锦言也困。 他坐下来靠着墙壁休息。 季长远扎了能有十分钟就停下了,同样靠着墙壁歇息。 可康姆根本睡不着,他惊恐防备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十几分钟一过,季长远醒了,继续拿针扎。 康姆身上一丁点的血都没有,根本看不出来又任何的外伤,可他真的很疼很难受! 在康姆叫喊的时候,霍锦言睁开眼睛,低头点燃了一支烟。 火光亮起来的那一刻,康姆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地狱来的魔鬼。 他如厉鬼似的走过来,夺走季长远手里的针,一脚踹在康姆的腹部,疼的康姆瞬间把脑袋磕在地上,脸色涨红。 “我没踹断你的肋骨,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霍锦言扯着康姆的衣领,嘴里叼着烟,右手一把拉开窗户,风瞬间灌进来,让康姆清醒了一阵。 可下一秒,他的喉咙都要喊破了! “啊啊啊!!!救命啊!!!” 这家精神病医院一共二十多层高,他现在在十七层。 霍锦言把康姆半个身子都悬空在了外面。 康姆看见右侧阳台上的一个精神病人正鼓掌,傻笑的看着他。 恐惧一瞬间爬满了心头。 “放开我!放开我!” “把绳子给我。” 霍锦言要把他吊在十七层楼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