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沐苦笑道,“我看起来有那么傻吗?” 南慕辰摇晃着手中的威士忌,酒己经喝得差不多了,只余两块冰块在杯里互相撞击。 “你现在肯定不会把阿昌怎么样,但世事难料,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发生什么吗?不行吧?”南慕辰淡淡道,“阿昌其实本就离开了南宫集团,他回来纯粹是为了帮我,他对争斗没有兴趣,所以我有责任保证他的安全。” 他的话己经很直接了,先是说明阿昌只是局外人的身份,而且如果南宫沐日后要针对阿昌,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南宫沐看着南慕辰,他内心很清楚,南慕辰是为了什么避让,他与自己做出了相反的选择,但不代表他会放弃一切,他能这样潇洒随意的离开,证明他一定有自保和保护自己重要人的能力。 这个人就像是冰山,露出水面的只不过是整个的十分之一而己,绝大部分潜藏于水下,南宫沐看着他,静静地点点头,“我会把你的话记住了。” 南慕辰看着他,突然露齿一笑,整个房间的气氛为之一松,好像刚才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南慕辰拿起酒瓶,又给南宫沐倒半杯酒,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 “其实我们公司的饭菜真心一般,你记得搞好一点。还有我们电梯真的太慢了,又小又闷,员工都在吐槽。还有啊,我这间办公室呢,光线不是很好……” 两人在办公室里说笑着,一缕阳光照射过来,将他们身影映在落地窗上,远远看去,两人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这是一个小小的病房,一盏小壁灯映照出昏黄的光,头发花白的病人侧身躺在床上,一旁的心脏监视器在宁静的夜里发出单调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年青人轻轻走了进来,他走到病房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对着他,似乎睡得熟了,可那心跳监护器却开始有了波动。 年青人无声笑了笑,轻轻叫了一声,“爸!” 头发花白老人突然翻身坐起,浑浊的眼睛瞪着他,低声骂道,“臭小子,一直不来看你爹,做死吗?” “哪敢啊老爹,你也知道我有什么办法?他们把你困成这样,我无权又无钱,能做什么?”来人竟然南宫觅,他还是一幅油嘴轻浮的样子,摊开双手无奈道,“连阿语这个丫头都不见我,南慕辰更别提了,连他的毛我我都没看着一根。” 那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南宫勋,他听了南宫觅的话,咬牙切齿道,“真是可恨,我把那贱丫头养这么大,她竟然翻脸不认人!” 南宫勋抬起头,不死心道,“那南慕辰呢?他是不是和南宫延斗得很厉害啊?有没有父子相残啊?” 南宫觅撇了撇嘴,“我说老头子,你可就别打这种心思了,南慕辰现在倒好,自己卷着钱准备跑路了,把南宫家这么大一摊子留给一个外来的野杂种,你说气不气人?” “啥?什么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