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条鲜活的生命,难得的负疚感反而带起来更高涨的情欲。 “会有孩子的……不要这么深……” 穴里已是泥泞不堪,乳白粘稠的淫液不断地被带出,流入两人相连之处,又流到她的两股之间。 她很快泄了,在书生突然拍打着她的双臀时。 她的身体又被翻过,还未有满足的男人吐吞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一下下地全数喷洒在她耳后。 来了,她又怕又爱的姿势。 如同一只小母犬,被他捞起了腰,被他咬住了后颈,被他毫无怜惜地挺入,贯穿,每一下都能磨到她的骚芯,让她浑身发抖想要尿出来。 她自然不会尿出来,纵然此时将感情毫无保留地给他,可相识不过三面的男子,若没有她此刻内心空虚的催化,于她来说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替身而已。 只不过两人的相遇像极了话本子里的妙笔生花,不过是为男女感情的酿化寻个合情合理的过程,可是世间仍有无数痴情男女在相信,相信这不经意的一眼,这无心的相遇,便是世人可遇不可求的缘分。 她自是不信的,可相遇的时间刚好,他出现的刚好,为何不顺水推舟去成全这大好春日。 “书生……就算终有一散…”燕云歌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她眼角的泪不知是想到什么而流,“我也不后悔曾与你在江南相遇。” 她注定不会过多回到这里,横跨在两人中间的除却国家,还有各自的前程。经此一别,或许再见是三年五载之后,或许听到对方的消息总是隔去几个月后从他人口中提及,但愿有一天,她在自己冷清的宅院里,能等到他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喊她一声,姑娘。 可大抵是没这机会了。 矫情的话从来不会被她宣之于口,她选择在他吐出心声前用吻封口,她只是难得的想要抒发心事,并不想得到什么回应。 书生或许也知道,恼怒的垂眼之下,是选择更为激烈的挺入,仿佛真想借由床笫欢好能与她骨髓相连。 这场床事极为痛快,段锦离在酣畅淋漓之余,安心地将枕边人抱在怀里,大睡去一天一夜。 清晨,如期而至。 段锦离洗漱出来,以为能在黄花梨木的矮桌前看见那道漫不经心拨饭的身影。 她没有施施然从内室走出,也没有在他的画作前背手欣赏,他摆在桌上的古琴似乎被人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那是昨晚上他肏弄地狠了,逼着她一边在自己身下摇摆,一边命她弹琴给自己听,这几日来,她在自己的小仙居里留下不少痕迹,如今烟消云散。 他哪里都找不到她。 段锦离心里突然发沉,冷冷地道:“来人。” “大人。”暗卫应声而出。 “她人呢?” 暗卫跪了一地,盛怒之下,无人敢为自己的疏忽多辩解一句。 “驾!” “何人纵马!” 清晨的长街,一道黑色身影穿过闹市,一骑绝尘。 魏尧想也没想地追上,却在对方停下马放下连帽时,因对方露出的真容,大惊失色。 “小姐……” 城门外,是去驿馆送信的赵灵去而复返,说了句,办妥了。 燕云歌平静地为自己立起披风立帽,将整张阴沉的脸遮地半点不露,淡淡回应,“走吧。” “驾!驾!” 段锦离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却在离城门不过数十丈距离时,被十来位禁军齐齐拦下。 “让开!”段锦离怒不可遏。 魏尧手持兵刃,面对昔日旧主,面容肃杀亦不退让道,“段大人罪一当街纵马,罪二无诏出京,来人,拿下!” 段锦离不敢相信,昔日不起眼的一枚棋子敢与自己叫嚣,更不敢相信,他与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只要她能再等等,大开的城门至少能为他晚上一刻钟关闭。 可她没有停留,连不舍的回眸都没有。 昨日的凿凿誓言,身心许诺,她说放就放下。 当时初见心已系,奈何飞燕欲归去,原是这个意思!好个燕家大小姐,好个要名满天下的燕云歌!她早知有今日的结局,仍敢来勾得自己丢了身心! 这混账东西!段锦离气得将马鞭拍在空中,要杀人的心都起了! …… 上PO太难了。TAT 记住这章的云歌,这是她最后的快乐。 为了鼓励我自己尽快完结,我也来个满百珍珠加更吧(?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