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手术室门外,焦急地转悠。 他们在城里没有亲戚,没人来看望。 丈母娘在菜市场上要卖菜,也没有来。 叶洪刚走到陆芳菲面前说: “芳菲,爸爸进去多长时间了?医生让你签字了吗?” “进去了十多分钟,当然让我签了,医生说危险很大,我吓死了。” 陆芳菲关心地问: “你问到情况了吗?” 叶洪刚摇头说: “警察那里,直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查案陷入僵局。” “我去现场看了一下,又去村里问了半天,也是没有所获。” 陆芳菲的俏脸沉下来,发愁地嘟哝: “那怎么办啊?借这么多钱,拿什么还?” 叶洪刚安慰她说: “不要急,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芳菲听他这样说,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给了他一个温情脉脉的凝视。 手术又做了四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对他说: “开颅手术做得很成功,有望唤醒他。下星期给他做接骨手术,暂时不考虑截肢。” 叶洪刚跟着手术车走进病房。 陆少峰身上插满各种管子,输血、氧气和挂水同时进行。 医生把陆少峰弄到病床上,都走了。 陆少峰全身佳白,仰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除了眼睛和脸部外,其它地方都裹满纱布和石膏。 叶洪刚走到他头边,弯下腰把嘴巴凑到耳边,轻声呼唤他: “爸爸,爸爸,你怎么样啊?” 陆少峰死鱼珠似的眼睛,终于转了一下,眼皮也眨了眨,他右手的中指也轻轻动了一下。 “芳菲,爸爸的眼睛和手指都能动了。” 叶洪刚惊喜地对陆芳菲说。 陆芳菲也去唤爸爸: “爸爸,爸爸,你再动一下手指。” 陆少峰的右手中指又动了动。 “爸爸真的有知觉了。” 陆芳菲高兴得眼睛发红。 叶洪刚也高兴地说: “爸爸能醒来,对查案有帮助。” 他们寸步不离里守在病房里,又成了一对患难与共的小夫妻。 晚上八点多钟,丈母娘来了。 叶洪刚要抓住这个机会,回家跟娇妻亲热一下。 小夫妻不在肢体上进行沟通,关系就不会真正融洽。 “妈妈,今天晚上,我要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叶洪刚看了陆芳菲一眼,鼓起勇气说。 周美珍是过来人,知道女婿要回去干什么。 现在病房里都有卫生间,里面有热水器,能洗澡。 她去看陆芳菲,陆芳菲垂下眼皮,算是默认。 周美珍说: “好吧,那你们就早点回去。明天早晨早点来,我要出摊卖菜。” 叶洪刚说: “明天,芳菲要上班,我八点之前赶到这里。” 叶洪刚与陆芳菲并肩走出病房,朝电梯口走去。 又能与娇妻并肩走路,叶洪刚很享受这个美好的感觉。 回到家里,走进卧室,叶洪刚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睡的被子搿进衣柜,将陆芳菲睡的被子发开,铺好。 这是要过夫妻生活的暗示和准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