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两个男人看着优雅女人,不仅不放开,还把她的双臂扭得更紧。 陆芳菲上身那件阿玛尼真丝衬衫被扭紧,身上的曲线更加饱满。 她头发散乱,神色紧张,比胡梅芳还要狼狈。 叶洪刚看着很心疼,赶紧丢下手中的棍子,上前用左右手,抓住两个男人的两只手腕,同时捏紧。 “啊——” 两个男人像被捅了一刀似的,深身一震,痛得尖叫起来。 他们放开陆芳菲,抖着手,冲叶洪刚大叫: “放开我,痛死啦——” 叶洪刚把陆芳菲拉到身后,放开他们的手腕,大声责问: “你们为什么把陆馆长推出去?” 优雅女人见叶洪刚臂劲巨大,吓得红颜失色,但还是气咻咻地说: “我们听说,中海国良医馆有个神医,手到病除,态度又好,收费也低,慕名带着我爸来这里看病。” “没想到,我爸爸上午到这里来,还能站着走路,只是脚一拖一拖,走不快。” 优雅女人指着低头站在那里的胡梅芳说: “这个狗屁医生,说这里没有什么神医,她是老中医,医术比所谓的神医还要好。” 胡梅芳的脸色更加难堪。 优雅女人继续说: “我让她给我爸看病。她只简单看了一眼,说我爸是严重的颈椎病。” “要是所谓的神医在这里,他会用小圆棍醮酒敲病,给他治疗。” “现在他不在这里,我可以用扎针的办法给他治病,效果更好。 “谁知她拿出银针一扎,我爸爸就头晕目眩,右侧身体开始麻木,右手右脚不能动,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 “这是一个严重的医疗事故,国良医馆徒有虚名,治坏了我爸,不仅要赔偿我们的经济损失,还要追究刑事责任!” 叶洪刚听到这里,明白了医闹的起因。 他正要说话,旁边一个平头男人走上来说: “你知道他爸是谁吗?你们医馆这次可是闯大祸了。” 叶洪刚平静地说: “不管是谁,只要是患者,我们都会竭尽全力为他服务。” 平头男说: “他爸可是离休老干部,原来是临江市的市首。” 叶洪刚心想怪不得他们这么嚣张的。 一下子来了这么亲戚朋友,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搞医闹,原来是个有身份的大户人家。 但他依然波澜不惊地说: “我说过了,不管是谁,我们国良医馆都一视同仁。” “不管他是一芥草民,一个百姓,还是巨商大贾,达官贵人,我们都一样对待。” 那个提醒他的男人,脸色有些尴尬: “我可是提醒你了,你不听,就等着倒霉吧。” “医馆要关门,责任人要吃官司。” 叶洪刚说: “是不是医疗事故,责任在谁,不是你们一家说了算。” “现在,首先要查明原因,如果是我们医馆的责任,我们不会推托。” “病人在哪里?” 叶洪刚也有些着急地问。 优雅女人鄙视地说: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医生,能查出原因吗?” “滚开!” 陆芳菲冲叶洪刚喊: “在二楼馆长室门口,你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