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发疯狂喊叫: “你不走是吧?我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啊——” 陆芳菲痛得大叫起来。 “我走,我走,你不要伤害她。” 叶洪刚连忙奔出来,朝后面的小巷子退去。 可他哪里肯走啊?他的心都快急碎。 他眼睛一扫,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绕到这幢楼的后面,爬上二楼,从窗子里翻进去,出其不意从二楼阳台上跳下,一拳击昏歹徒,陆芳菲才有救。 警察感到事态很严重,打电话向上汇报,请求特警前来增援。 时间上恐怕来不及,要是让歹徒坐进别克车开出去,人质更加危险。他们一筹莫展,个个脸色严峻。 这个绑匪是个样子斯文的打手,他眼睛里射出两道要与人质同归于尽的凶光。 “我们已经退到后面的小巷子里,你下来,坐进车子开走吧。” 带队警官接到上司命令,要不惜一切手段,保护人质安全,否则拿他是问。 他没有其它办法,只能这样喊话,让绑匪放松神经,暂时不起杀机。 叶洪刚弯下腰,偷偷从左侧绕到那幢小楼的后面,再调运内功,把内力全部运到两腿上,然后往下一纵。身子向上升起三四米高,他伸手抓住一扇窗户下面的边沿。 稳住身子后,他伸手去推窗户,却推不动。他用内功将玻璃震裂,再轻轻捅出一个洞,把手伸进去,拔开窗户插销,轻轻推开窗子跳进去。 这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 叶洪刚迅速走到前面,掀开窗帘往外一看,歹徒已经把陆芳菲挟持到楼下,正在往别克轿车里塞。 叶洪刚轻轻打开门,闪出去,奔到别克商务车上面位置,爬上窗户,不顾一切地跳下去。 “后面有人。” 坐在别克商务车里的司机,看到有人从二楼纵身跳下,吓得大喊起来。 正要坐进车子的花少发听到喊声,下意识掉头来看。 一个人影像一只大鸟一样,从楼上扑下来。 花少发刚反应过来,要挥刀来刺他。一个黑影打到脸上,“噗”地一声,他白净的俊脸顷刻被打爆,鲜血飞迸,跌倒下来。 司机吓呆。 叶洪刚从车子后排座位上把陆芳菲抱出来,吓昏过去的陆芳菲,伸手搂住叶洪刚的脖子,呜呜哭出声来。 警察见状,都惊骇不已。 “你是特警?” 带队警察激动地走上来问叶洪刚。 叶洪刚摇摇头,只顾往前走,寻找刚才那辆出租车。 “他比特警还要厉害。” 一个女警察惊艳地看着人质说: “他从楼上飞下来,像有轻功一样。” 叶洪刚把陆芳菲抱进停在外面马路边的出租车,女警察跟过来说: “请你们到警局,做一下笔录。” 叶洪刚说:“我要先去接她爸爸妈妈,他们肯定急死了。” 他把陆芳菲抱在怀里,拿出手机给温国豪打电话: “爸爸,芳菲没事了,我把她救出来,她没有受伤,你们在哪里?” 温国豪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们,还在这边,已经走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