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倒不关了,看你怎么办!” 粗野男人抖着被拧痛的右手,跳着脚骂; “穷小子,你等着!” 叶洪刚本想放过他的,现在他这样可恶,岂肯再饶他?他冲出去,挥拳就朝粗野男人脸上打去。 “噗”地一声,粗野男人还没有反映地过来,长长的黑脸就开了花,鲜血飞迸。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仰倒在后面一辆车子上。 “滚!你敢再来,我让你变残废!” 叶洪刚拍拍手,转身走进店里。 在路人的围观下,粗野男人狼狈不堪地掩着鼻青眼肿的脸,走进小区去了。 吃好中饭,叶洪刚要拉妈妈到街上去买衣服,做董事长,必须要一身好衣服。 他们正要出门,粗野男人就带着六个高矮不一的男人冲过来。四个人手里拿着棍子,两个人拿出菜刀,气势汹汹朝馄饨店围过来。 “就是这个混蛋,给我打!” 粗野男人脸上贴着妙布,冲几个男人大喊。 叶洪刚见店里没有家伙可以自卫,对妈妈和郭小平说: “快用手机拍照。” 他朝冲在最前面的高个子男人迎出去,高个子挥着一根一米左右的圆木棍,对准叶洪刚的头部打来。 叶洪刚将头低下,躲过混子。棍子打在他右肩上,“啪”地一声,圆木棍像打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折两段。 叶洪刚伸手抓住他手中的半段木棍,用力一推,就把高个子推得往后直退,退在后面两个小混混身上。 趁他们趔趄着要摔倒时,叶洪刚上前一拳一个,一脚一双,再用缴下的短木棍将一个男人砍上来的菜刀击落。 最后一个男人见势不妙,将手中的菜刀朝叶洪刚的头部掷过来。叶洪刚身子灵动地一闪,菜刀砍在后面小超市的窗子上,“哐啷啷”一声,窗玻璃被击碎。 那个男人和在后面指挥的粗野男人转身想逃,叶洪刚飞步上前,一脚踢飞一个。他奔到粗野男人身边,指着他说: “你真的再来,我不能饶你。” 他抬脚往下轻轻一踩,“卡嚓”一声,就把他的右腿小骨踩断。 “啊——”粗野男人痛得在地上扭身打滚。 一眨眼功夫,六个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围着他们指指点点,都说他们寻衅闹事。 叶洪刚拿出手机报案,警车一会儿就开过来。他跟警察说了一下情况,郭小平拿出手机把拍下的录像给警察看。 警察马上打扫战场,把伤者弄到医院去,将叶洪刚和朱亚芳郭小平和几个证人,都带到警署去做笔录。 星期天,陆芳菲还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睡到九点多钟才起来,正在洗刷穿戴,朱美珍就心急慌忙地走上来,对她说; “芳菲,你外公的病越来越重,弄他去医院看一下吧。” 陆芳菲随妈妈走到二楼外公睡的房间,来到外公的床前,弯腰看着他说: “外公,你怎么啦?” 她外公八十三岁,年纪不算很大,却满脸皱纹,神情痴呆。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陆芳菲,声音低沉地问: “你是谁呀?”M.bjzjNf.COm